“那谁配的上?那个勾引你去欧洲偷情的外国人?”
许彦洲扔出一沓照片。
这回的照片上,只有一个主角。
是帮自己调养身体的黄发医生!
那医生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有他的诊所也被取消了牌照,人目前被关在监狱里,等待一起医疗事故的调查。。。。。。
“许彦洲,你。。。。。。无耻!”
舒澜死死抓着那些照片,咬牙切齿。
她听到了肝肠寸断的声音!
许彦洲站在穿衣镜前,换了一套高定西服。
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领带和袖口,那薄凉的凤眸,透过镜面,压力十足的乜她一眼,道:“舒澜,要是不想再有人因为你的欲拒还迎的手段而受伤,那就给我学乖点,听得懂?”
最后三个字刚出口。
男人已经走到她面前,结实的双臂撑在她剧烈颤抖的身体两侧。
吐息之间,混着冷杉木气息的冰冷潮湿略过耳髻。
许彦洲笑着说,“比起狠,许夫人,你永远赢不了我!”
话毕,人拂袖而去。
舒澜自嘲的笑了笑,“许彦洲,你不肯放我,应该不是因为爱上我了吧?”
许彦洲开门的手顿了顿,“别自作多情。”
舒澜呵呵,“那是为什么?想看我痛苦?想看我为了你吃醋自伤的可笑一面?”
“你会吗?”
许彦洲回眸,嗤了一声,戏谑,“舒澜,实际我真的很想好好看一看,像你这种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女人,吃起醋来,究竟会是什么样的!”
“那就请许律师拭目以待吧。”
舒澜目送许彦洲离开。
她心里在想,原来这十年的相守,三年的婚姻,自己吃了那么多的醋,受了那么多的伤。
可到了那个男人眼里,也不过是空无一物,什么都不是罢了!
爱与不爱,从来不是他给了谁多少温柔,而是,他的眼里,到底能装进谁的痛苦。
晚上十点。
奶奶醒了。
她任何人都不见,只见一直守在门口的舒澜。
“舒舒,奶奶信你,信你一定不会背叛那混小子的,一定是那混小子在外面有了女人,对不对?是不是他想为了那个女人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