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大公子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谁敢和二爷斗啊,况且那位宋小姐,看起来也不是无动于衷嘛。
这样精彩的三角关系,令人实在啧啧称奇。
哪怕刚刚被两位爷吓得不轻,可众人还是兴致勃勃地想。
这场酒局,可真是来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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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荔晚刚出包厢,外面,便有女侍应生请她去贵宾专属的休息室更衣。
宋荔晚却只说:“不必,借我一张湿巾,擦擦就好。”
女侍应生拗不过她,只好领她去了盥洗室。
这样的地方,便连盥洗室都比别处要豪华得多,台上放着一只香炉,炉中香烟袅袅,整面墙上都挂着擦得干净的镜子,另一边还放了长条沙发,供人休息。
宋荔晚随手将靳长殊的外套丢到一旁,低头查看裙上的污渍。
这一杯酒撒得巧,自她的腰腹处往下,一路蜿蜒过大腿膝盖,直至小腿处,方才意犹未尽地止住。
好好一条缂丝旗袍,这样娇嫩的料子,眼看是又不能穿了。
宋荔晚有些磨牙,忍不住骂道:“怎么总和我的裙子过不去。”
过去是撕,现在是故意往上倒酒,反正无论如何,都要把裙子给毁了他心里才高兴。
今夜是注定不能回去酒局了,宋荔晚有些不悦,打量裙子实在心疼,索性靠在洗手台上,拧开水龙头,将毛巾打湿了,一点一点擦拭半干的酒液。
门被推开,她没有抬头,只以为是有人要用洗手间,却忽然听到一道清越而凉薄的声线,冷冷地响在身后:“怎么不去休息室?”
镜中,正映出熟悉的高挑身影,只立在那里,便如远山空谷,冷而骄矜,墨色的眉目,沉沉地望向她,如有实质般,一寸一寸地掠过她的肌肤。
宋荔晚几乎能够想象出,有只无形的手轻佻而缓慢地拂过来,那种冰冷的触感,如霜雪般,却足以令身体,燃起燎原的火焰,如同过去的每一次,没有半分区别……
不过是个男人,做什么就这么情不自禁。
宋荔晚在心里骂自己,有些烦躁地移开视线:“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女盥洗室,靳先生,男士的在隔壁。”
他嗤笑一声,已经慢慢走近了他。
宋荔晚没有回头,只在镜中,看着身后的人一点点接近自己,压迫感慢慢落下来,如同如影随形的影,自她的眉眼开始,无法抵抗地淹没了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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