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生春,仿若明珠,整张面容都霎时间珠玉生辉,靳长殊轻笑一声,低下头亲吻她的唇:“让我看看,今天的嘴怎么比蜜还甜。”
两个人歪歪扭扭地腻在一起,半天,亲得头发也乱了,衣服也敞开了,宋荔晚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不行,我晚上还有正经事。现在弄了,一天的时间都白耗进去了。”
靳长殊还意犹未尽,下颌压在她的肩上,炽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后,弄得她浑身也燥了起来:“什么正经事,我还不如那些事吗?”
“哎呀,你这个人。”宋荔晚推不开他作乱的手,整个人软绵绵的倚在那里,忍不住嗔怪道,“我和别人约好了,一起去看展,总不能食言吧?”
“和楚小姐?”
“是啊。”宋荔晚轻轻一笑,“我总共,也就她这么一个朋友了。”
靳长殊总算放开了她,又取出另一枚戒指托在掌心里,一式的素戒,尺寸更大,是枚男戒。
“替我戴上。”
宋荔晚拿起戒指,握住他的手,轻轻地将戒指推入他的无名指关节后,他忽而反手握住她的指尖,在上面吻了吻。
“我这几天有些事,要出去一趟,你要是无聊,可以把楚小姐请来家里陪着你。”
他之前离开,从没有特意告诉过她,宋荔晚心中一动,忍不住依偎进他的怀中:“要去很久吗?”
“不会太久,只是有些棘手。”他的声音懒倦,带着尚未饕足的一点尾韵,“舍不得我?”
宋荔晚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明明之前他一走就是很久,她也从来没有这样恋恋不舍过,可他做的都是正经事,她又有什么理由阻止?
他又说:“要是舍不得,我就带你一起去。”
“我才不去。”她直起身子,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靳长殊吃痛,嘶了一声,宋荔晚这才弯起眼睛,笑得小狐狸似的狡黠动人,“难不成离了你,我还活不下去了?”
靳长殊抚了抚刚刚被她咬过的地方,伸臂环抱住她说:“是我离不开你。”
两只手十指交扣,指节处的对戒抵在一起,泛起些微甜蜜的痛意,宋荔晚望着他深情的眼睛,心中亦是柔情万种,靠在他的胸前,很轻很轻地说:“你要早点回来。”
她不常说这样的话,头顶传来笑声,宋荔晚只觉得自己脸都红透了。可喜欢一个人,原本就该把心里的话都告诉他,自己藏着掖着,又有什么意思?
两个人明明在一起四五年了,现在却如同热恋一般,等晚上分开后,宋荔晚心中还有点怅然若失,和楚卉安见面时,才勉强打起精神:“卉安。”
楚卉安看到她,也迎了上来:“荔晚,难得见你约我来看高定展,我还以为,你只对旗袍感兴趣。”
宋荔晚往日常穿旗袍,并不是她自己喜欢,只是嬷嬷当年送她一条,她穿习惯了,也是为了缅怀嬷嬷,更是因为……靳长殊格外喜欢她穿旗袍,特意雇了经年的老裁缝专职为她量体裁衣,无论再华丽名贵的布料,他也都能替她寻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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