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由找的天马行空,却又不算生硬,靳长殊似是被她说服,漫不经心说:“那是很久之后的事。”
“未雨绸缪。”宋荔晚抿唇一笑,“是你教我,做什么,都要先发制人。”
“是吗?”他随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似笑非笑说,“你倒确实是个好学生。”
“可我学会的,可不止是这些。”
指尖像是拨弄琴弦,灵巧地解开他的衣扣,潮湿的大衣散发着孤寒的冷意,而她的手指柔软,云捏雪揉般缠绵动人。
他挑起眉峰,似是诧异,又好像是游刃有余,原本冷峻侧颜上,现出一抹淡淡笑意:“都学会什么了?”
宋荔晚不说话,话语总是无力的,可唇舌,却能用来做更多的事情。
窗外雷声滚滚,淹没长夜寂寂,靳长殊喉结上下滚动,他原本最重仪态,无论何时都身形挺拔,如松如渊,这一刻,却微微向后仰去,依靠在宽大的座椅之中。
椅背弯出一轮明日似的弧度,他冰白色的手指收紧,苍白的面颊上,也浮出一痕淡淡赤色。
宋荔晚学着他的模样轻轻一笑,鲜红舌尖于雪白齿间一闪而过,扫过指尖,故意娇声娇气说:“比如说,学会了……夜深雨大,不宜逞口舌之利。”
靳长殊还未应答,她便已经低下头去,如吞炽火,如饮寒泉。
空气炙热,焦灼难忍,大雨熄灭月亮,却熄不灭爱丨欲中烧。
她其实很笨拙,不大娴熟地努力取悦着他。可就是这样的生疏,却让人错觉,是在亵丨渎绝美而圣洁的神女。
靳长殊再也无法忍耐,修长手指没入如云的发中,想要将她扯得离自己更近,却又顾忌着会弄痛了她,只能虚虚地一拢,任由流泉似的长发,自指缝之中滑落下去。
哪怕这种时候,他也能够克制自己,宋荔晚轻轻吐口一口气来,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借力站起身来,指尖拂过长发随意捋至耳后,露出那皎洁如月的面颊,和一只小小的酒窝。
“二爷,我学的怎么样?”
他刚刚将她抛在火场,任由她焚身如渴,她便有样学样,照旧弃他不顾。
靳长殊几乎要被她气笑了,眼看她媚眼如丝,却又如得偿所愿的小狐狸,笑得狡黠明艳。
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靳长殊视线凝在她皓雪的腕上,语调冷淡道:“很好。”
明明知道不是夸她,可宋荔晚甜蜜道:“谢二爷夸奖。”
“荔晚。”他阴沉不定,却又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来,不像是喜悦,更像是兽,隐忍不发,只为一击即中,“想要爷怎么赏你?”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