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宋荔晚不情不愿道,“待会儿我能不能不下车?”
“为什么?”
“我想在车里补个觉。”
“困了?”
“嗯。”宋荔晚升起一点希望,“你下次能不能别第二天要出门,还折腾那么久啊?”
靳长殊懒洋洋地合上电脑,对她微微一笑:“不行。”
宋荔晚不气馁:“那我在车里睡觉……”
“也不行。”
宋荔晚:……
霸道、冷血、万恶的资本主义!
宋荔晚娴熟地腹诽,到底下了车,靳长殊却又和她说:“你那匹马,也从新港送来了,就养在这里。”
从新港回来京中,宋荔晚以为最近都见不到塞壬了,没想到靳长殊竟然已经吩咐人运了过来。
她有些惊喜地一笑,眉目舒展,如芙蓉映日,光芒璀璨难以言表:“多谢你费心了。”
“不必谢我。”
他揽住她的腰肢,指尖沿着她纤细雪白的颈子向下,却没有触碰到她的半寸肌肤,只是这样若即若离,带来轻微的酥麻感。
耳边,是他低沉的笑声,宋荔晚刚要避开他那只作乱的手,他却已经替她将折了半角的衣领,温柔地翻了出来。
“报酬,你昨晚不是已经给我了?”
宋荔晚面上一红。
她今日穿的是件淡烟霞色的绉纱衫子,领子较之往日更高,挡住了雪色颈中的印子——
这又是昨晚,靳长殊一下一下嘬出来的。
宋荔晚瞪他一眼,只是威力不大,眼波流转,倒好像是媚眼如丝。靳长殊只是轻笑一声,放开了她。
不远处迎来个人,也是个熟面孔,袁逐一看到靳长殊,就愁眉苦脸说:“二爷,您总算是露面了……”
靳长殊却没理他,只看了宋荔晚一眼:“你先去替我泡壶茶来。”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正事要说,将她找个借口调开。宋荔晚不会这个时候不给他面子,应了一声,便跟着侍应生去泡茶了。
等宋荔晚走后,靳长殊才将视线投向袁逐,这一次神色却冷了许多:“什么事,这样大惊小怪?”
袁逐也知道,靳长殊最近宠着宋荔晚,走哪带哪,大家都心照不宣,晓得靳二爷这是烽火戏诸侯,只为讨小美人儿一笑。袁逐有眼力见儿,从不当着宋荔晚的面说那些糟心事儿,免得惹了小美人儿不高兴,那就是惹二爷的不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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