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水给她渡入口中,仍不见效果。
她的唇舌似在抵抗般,萧淮止眉间一折,掌力不受控地掐着她的腰,耳边落入极微的一声嘤咛。
气息在瞬间彻底乱了。
目光擒着她张合的檀口,贝齿微露,与粉色的舌尖黏着一丝口津。
“这般不愿吃药?”萧淮止嗓音低哑。
他在心中为她做了抉择,大掌将人往上提抱几分,而后俯首噙住她的唇。
唇舌卷过她口中药丸,深深地抵入她的喉间,这一吻极深。
他流连忘返地啜着她的唇瓣,即便已将药送入,他仍不舍放手。
大掌托着她的脸颊,反复吸-吮。
一吻终了,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时间,他将手中水壶饮下一口,再度捧起她的脸颊,以唇渡水。
馨香满怀,解了他眉间躁戾。
不过一日一夜未曾碰她,他却如犯了瘾病一般,疯狂地想在她身上寻些填补。
但眸底瞥过她涨红的脸颊,萧淮止心间一滞,终究将她放了。
他眼中闪过怅意,心中热涌不绝,他年少之时太多不得之物,譬如尊严、权利、财富,也包括曾救他一回的她;可是如今他大权在握,也将她紧紧抓牢了,仍觉不够。
萧淮止一时想不出究竟遗漏了哪一处。
但此刻,帘外倏地传入温栋梁的询声:“主公,可要入陵安城中?”
帘内,他将玉姝耳边的青丝缠绕指尖,紧贴着那枚玉戒上,目光一敛方才沉戾,喉咙一滚,朝外道:
“寻一间客房住下,待她好后,直接回京。”
说话间,他拢紧了怀中人。
他终究还是放弃了亲自围剿谢陵沉的计划。
只因怀中人眼下病了,他不愿再多耽误时间给旁的事情。
萧淮止从身上解下一件外袍,将她拢紧,让他的气味将她裹满后,才从车内出来。
自马车而下时,萧淮止瞥过驾车的士兵一眼,目如薄刃般:“行路平稳些。”
车室内属于男人清冽雪松气久未散去。
玉姝困在梦中,鼻间满是这股气息,好似那个人如鬼厉般一直将她囚缠住。
浑噩中一度便是好几日。
神思彻底转醒后,她缓缓睁开眼睫,凝着车室四周,眼底晃过银珰惊喜的脸,除此之外,并无那个人的踪影。
她心中这才堪堪松了一口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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