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他机智,化解了一场危机。
至于这会么,一夜的时间应该足够主子消化情绪了。
就是不知道主子到底是因为不喜沈炽而郁结,还是因为温姑娘一整天和沈炽在一起郁结了。
或许,两者都有?
又不矛盾。
傅尧本就入睡困难,这会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脑海中总是回荡两个字,沈炽。
这个人不仅油盐不进,还冥顽不灵。
只要是他正安侯府的委托,一概不接,多少银子都不接。
只要是他正安侯府派的人去,一概不见,谁都不见。
后来更是只要寻医的委托都不接,不管是不是他傅家的。
若说没有深仇大恨,他都不信。
可事实是,还真没有。
不仅他没有,他父母弟弟也都和这个人从无交集。
若不是为了傅宁,他才懒得理这么个神经病呢!
碰见顾安远那次,他是打算为了宁宁再做最后一次尝试的,不过那次那人是真的不在而已。
现如今宁宁的病有了新的希望,他终于可以摆脱这个怪人了。
结果这个希望一整天都和这个人待在一起。
。。。。。。
翌日一早,温宋吃过早膳,准备妥当后就上了马车。
温宋没让素问跟着,她暂时还不打算让她知道太多。
车夫仍旧是薛让,这条路他几个时辰前刚走过,如今又重来了一遍。
没多久,便到了正安侯府,这是温宋第二次来这里。
她被薛让直接带进了府里,到了内院后青黛接替了薛让的位置。
温宋见来人她认识,便弯起嘴角启唇道:“青黛姐姐,又见面了。”
青黛急连应道:“姑娘您直接唤我青黛就好,姐姐二字,奴婢实在承受不起。”
温宋一愣,上次还不这样的。
而且她很喜欢称呼青黛为姐姐,青黛很温柔,上次就像知心大姐姐一样照顾她陪在她身边,她觉得很安心。
但既然青黛这么说了,她也只好作罢。
青黛见温宋通情达理,暗自松了口气。
她是世子院里的一等大丫鬟。
一早夫人来院里和世子吃早膳,两人在言语间尽是温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