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温宋晨起后觉得头有些不舒服,想来可能是昨夜值夜的时候着了凉。
她摸了摸头,还好并不是很热,只是略微有点晕。
一想到若是看府医就又要喝苦药,她顿觉头不晕了眼也不花了,腿还有劲了,身体充满了力量。
早饭还是一如既往的馒头白粥外加小咸菜,她没什么食欲,只是简单吃了两口便作罢了。
欢儿今日出现的比往日都早,温宋这边刚开始扫院子,她就来了。
原来是顾浅浅那边有话,今日再借一回人。
这次的理由非常名正言顺:正安侯府今日有宴请,顾浅浅的姨母,即正安侯夫人,提议想顺便感谢温宋那日对她女儿的善意之举。
顾浅浅只好“勉为其难”地带上温宋一起去了。
而为何是由她带着?当然是因为只有她热衷于参加各种宴请,而她的哥哥们都不去,除了顾安远。
兄妹二人和上次一样,一前一后出行。
本来顾安远强烈要求和她们乘坐一辆马车的,被顾浅浅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她三哥自从上次之后,三句话不离温宋。
照这个趋势下去,她担心会在某一天看到三个哥哥的混战。
虽然更主要的是怕顾安远被她二哥和四哥双打。
实在是就顾安远那点功夫,真的没眼看。
因而她在努力斩断他可能出现的苗头,能避则避。
她真的太难了。
不过若是她看不到的地方,她可管不了。
三个哥哥但凡有一个能成功让温宋成为她的嫂子,她都由衷地敬他是个厉害的。
正安侯府距离并不远,马车行进没多久就停了下来,温宋以为到了便想下车。
按规矩她是不能坐马车的,但顾浅浅就是规矩本规。
欢儿今日并没有跟随侍候,顾浅浅身边只有她一人。她自是要先下车而后尽职做好丫鬟本分的。
车夫适时出声,原来是经过了闹市街,前面出了点状况有些拥堵,为了避免伤及路人,待侍卫疏通之后再前行。
不知是由于着凉的原因还是晕车了,温宋胃里有些不适。
她便趁着马车停靠等待的空档,下车缓一缓。
本来还能控制住的呕吐欲,当她脚落地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温宋二话没说,拔腿就跑,跑到远处后,对着角落一顿输出。
造孽啊!
丫鬟当成她这样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