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攥住手中的托特包,要不是她和他的命绑在了一辆车上,真想照着他脑袋打两下,头破血流的那种!
不过也不能排除男人是故意这么说想让她半途而废,想以此保护乔莺莺。
她还不信了,没有别的突破口!
两个小时后。
车子在悦居山庄停下。
薄御白和沈烟一前一后的下车,有侍员跑过来,接下了男人手中的车钥匙,恭敬道:“大少爷,宾客们都到齐了,您快请进。”
薄御白上了道台阶,想到什么,他驻足,朝着身边的提着裙摆的沈烟伸出了手要扶她。
沈烟视而不见的挺着胸脯走上去,往宴客厅的大门口走。
里面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景象颇为热闹。
沈烟心里很怵,脚下步子不自觉放慢,她暗暗调节呼吸,告诉自己不用管其他人的脸色,到了里面,把生日礼物给薄爷爷,她便找个理由离开。
“别怕。”
耳边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沈烟斜了眼过去,翕动唇想回句“我没怕”时,她的手忽然被牵住,沈烟目露诧色,接着皱紧了眉头,要把手抽回来。
她来参加寿宴完全是因为薄爷爷当年待她像是亲爷爷般,邀请了她,她不好拂了长辈面子,伤了薄爷爷的心。
可没想和他再不清不楚!
“别拉我手!放开!”沈烟往后拖着步子,小声道。
“怎么,怕陈映南知道跟你生气?”薄御白说话间用手指拨开她的手指,强行十指交扣。
这种牵手方式相当于是被锁了死扣,一方不松,另一方除了把手给砍下去,压根没办法挣脱。
沈烟急的眼前蒙上了层水雾:“你自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看别人也跟你一样是不是!”
“我明确告诉你,我不想让里面那么多人看我和你拉拉扯扯,不清不楚!”
他牵她是因为人是他带来的,并且答应了她不让她落单。
不拉住了,走散了呢?
她倒好,不领情不说,还污蔑他!
薄御白把她往怀里扯了扯,肃声道:“你说谁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再说一遍,我婚内没出轨,我把乔莺莺当做妹妹!”
这个事,是他们先前婚内最爱吵的问题。
沈烟把唇抿的发白,声音不大,但全身都在用力:“对!你没出轨,你和乔莺莺是纯洁无瑕的兄妹情。薄御白,满意了吗?能放开我了吗?”
“你这什么态度?你以为我想拉你!”
“对,你不想,那你松开啊!”
“我……”
“御白,你来了,快进来啊。在门口站着干嘛呢。”
僵持时,薄御白的母亲许莲笑意盈盈的走过来,将俩人的手给分开,并隔在二人中间,单方面拉着薄御白往里走,“怎么来的这么慢,是不是堵车了,莺莺可等你好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