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先到,却是忘得比自己都干净。
“司空?”
见徐然愣愣出神,周瑜暗暗无语。
我这是在交待遗嘱啊!
徐子玉,你能不能认真点?
“哦哦,公瑾说的哪里的话。”
“那是你的嫂嫂和侄子,还是你自己照顾吧!”
“我听说,你辞去大都督的职务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然一句话,就把天聊死了。
周瑜本来是满含期待地看着徐然的。
闻听此言,一张脸瞬间拉了下来。
周瑜的病,虽是陈年旧疾,但那日负气请辞,绝对是直接诱因。
否则,何以这么多年,旧疾都未复发?
眼下徐然刚给他送来了救命的药材,荆州又有嫂嫂、侄儿需仰仗对方。
现在周瑜是有求于人。
虽不愿提及,但周瑜仍是耐着性子,将那日请辞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啊!”
徐然听了,也忍不住摇头感慨。
生子当如孙仲谋?
呵呵,就这?
“公瑾,你这般看我作甚?”
察觉到周瑜有些幽怨的眼神,徐然大为不解。
“咳咳!”
“此事说起来,根源还在司空你这啊。”
周瑜的语气有些愤懑。
徐然眨了眨眼。
“公瑾,此言何意啊?”
周瑜目光幽幽地看向徐然,并不说话。
“你这什么眼神?有事说事!”
徐然敲了敲桌子。
“若非那晚咱们把孙权打成那样,就不会有孙权谎报军情的荒谬之举啊!”
周瑜忍不住感慨。
他实在也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么多的事。
一桩连着一桩,裹挟着他只能继续往前走。
如今,他已被牢牢地绑在了徐然的战车之上。
尽管他不肯承认,但这无疑已是既定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