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秋眼中映出垂着脑袋的人模样,看似宽宏大量地答,“那就吹一吹吧。”
……
在她的面前。
神色恹恹、面色略有些苍白的人额间都是汗,她感觉自己快要感受不到两只手的存在了,因为从前并没怎么锻炼身体,所以此刻双手被布条吊在床铺上方的横杆上,就这样过了两个时辰,痛到发麻、甚至失去知觉。
她现在好后悔之前去相国寺上的那一炷香。
狗比作者——
为什么不说你女主是病娇啊?!坑死读者了!
但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动了动眼珠,然后看起来乖巧柔顺地去给苏挽秋吹她打人打红的手。
“好像比先前听话了一些。”
苏挽秋看着她眼睫上沾染的一点湿润,抬手拨了拨她的睫毛,随后笑了声,大发慈悲地让身边的人过来替她解开这禁锢,同时又道,“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没用的乾元。”
像是为了打击叶浮光,她随口举例,“从前有个得罪过我的家伙,让人拉出去杖杀时,都抗了二百来杖呢。”
叶浮光:“……”
她咽了口口水。
狗比作者,现在、立刻、马上无痛带走她!
便当在哪里?
苏挽秋往床铺里倚了倚,让婢女过来给她为她脱衣、脱鞋的时候,又睨着叶浮光,同她随手一指床柜的位置,“我要睡了,明日还得早起,你在那里头随便挑一本给我念吧。”
叶浮光缓缓地膝行挪了过去。
却抬不起手。
因为没有任何力气。
她盯着那柜子看了会儿,低头用下巴抵着几柜中央的把手,慢慢将柜门给蹭开。
这动作把苏挽秋给逗笑了,她随手拉过叶浮光留下恐怖瘀痕,甚至磨破了肌肤表面的手腕,指尖在她伤处附近摩挲了下,“难怪沈惊澜连罚你跪都不舍得,原来是这样细皮嫩肉——她知道你的皮肤这么好摸吗?”
“……”
有变态这句话,叶浮光已经在心里喊累了。
不过这句话让她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东西,却一时没有抓住。
这病娇女主并不喜欢别人问话不答,叶浮光没敢再走神,思索片刻,她点了点头。
苏挽秋被她逗得更乐了,忽然改了主意,“那些书就不听了,总归都是看过的,没什么心意,换点有趣的故事吧——”
她把叶浮光拉到身边,好像觉得让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乾元当自己的抱枕很不错,闭着眼睛道,“来讲讲你和岐王的房中事。”
叶浮光:“……”
叶浮光:“?”
她呆呆地睁大了眼睛。
这就是……空手套黄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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