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礼貌?
“统领说的是,是我等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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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锦一行人已经出了门,很显然,小女娘邀请心爱的男子去看年戏在她这是不成立的。
因为她身旁有三个男人。
楚然、鸣珂、乌月,这还是没到齐的,留下了两个照顾叶帷安了。
乌月抱着小白,安安在前头开路。
她和郝元佳说说笑笑几步就到了迎锦楼。
今日的迎锦楼完全不同于前几日,门口边挂上了大红绸缎,又串了两排七色的纸灯笼,鱼形、月形、燕形等等应有尽有。往里走,头顶悬挂一个巨大的绢花台子,自上而下垂着些许色泽艳丽的绸缎,在烛光的照应下,来回飘荡熠熠生辉。
中间已经建立起了两个巨大的戏台,金绸围栏,周下是一圈层叠厚实的牡丹绒花,最外侧还簇拥着一圈水灯,细看,原来那围台子的是一圈流水假山。
真是好心思,想必晚上莲花灯一点,必定波光粼粼,如梦如幻。
苏如锦看得心情极好,跟郝元佳挽着手上了二楼中间的观戏台。
往四周一瞅,四下尽是矮桌,盘腿一坐,吃茶闲聊好不自在。
鸣珂先坐她旁边,这自是不必说。
原本她身边另一个位置,楚然还能跟乌月争一争,可今日郝元佳在,他心思刚一露头,郝元佳先一步坐在了她身边。
楚然只能坐在鸣珂身边。
掌柜亲自给这桌上了酒,说实在的,酒香味一出,苏如锦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个义薄云天的酒鬼。
不对,是个义薄云天的浪子。
“不能喝。”鸣珂看都没看她,“酒杯拿远些。”
苏如锦梗着脖子,弯眉一蹙,想开口为自己争辩几句,但不知为何,虽然不记得鸣珂之前待她怎样,心里头总觉得鸣珂是个……类似于自己的老学究的角色,所以打心眼里听他的话。
也是打心眼里害怕他。
梗着的脖子又自己缩了回去,把自己说服了。“也不是非喝不可。”
因着是开戏第一天,人异常多,不消时一楼便坐满了。
“白日两家戏院打擂台,晚上才是定胜负。”楚然将自己手中剥好的果干装在小碟子里,递了过去。
鸣珂也没拦着,还伸手偷了一块,投自己嘴里吃了。
吃完道:“晚上不可出门。”
苏如锦那句‘那我们今晚还来’到底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抬手唤来安安,抱着已经半大不小的狼,唏嘘几句。
“苏神医!!!”
正有一搭没一搭吃着糕点,耳边传来一阵高呼声,这声音有些耳熟,清脆爽朗中气十足。
掀眼便看见一个白净的身着绫罗绸缎,满身朱玉的小胖子颠颠跑来。
她记得,这是贺王,北尧王爷。上次见面,说是想当她的侍妾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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