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听见这句‘老鼠’时,低声哼笑。
鸣川又瞅了瞅房内,北尧冬日太过冷清,老鼠耗子什么都爱往房里拱,不过这些屋子都是用的驱蚊驱虫的花椒籽铺得墙,老鼠倒不多见。
但主子一向害怕这些小动物,他还是要谨慎。
“主子,我在屋里转一圈看看。你莫怕,快睡吧。”
“哦……”
苏如锦听着鸣川在屋里走来走去的声音,也不敢大动作地翻动,想把叶帷安推开。
却看见这男人胸口起了一层薄汗,额头也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往日好看的眉眼蹙在一起,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
她这才想起,叶帷安肩膀两处是被贯穿的剑伤,极深,大约是伤到了骨头。
竟在她身上撑了这么久,就是怕压到她。
苏如锦眼睛往他肩膀看去,因为支撑的动作,他肩膀和大臂的肌肉紧绷着,一股蓬勃欲发的气势。可那缠在身上的纱布却有了些血痕。
怕是扯到了伤口。
心头传来隐约的痛感,虽和叶帷安见了不足两日,可他身上一点病痛就能让自己不舒服。
她又不是傻子,知道这是自己内心深处的反应。
苏如锦压低声音,急急地低吼:“你快躺下啊,扯到肩膀的伤口了!”
叶帷安没听她的,静静看着她。
她急了,也顾不得自己光着,伸出两手支撑着他的胸口,试图分担些他身上的力度。可他就是不肯下去,依旧支着胳膊附在她身上,眼睛流连在她身上。
看得她心慌,可鸣川还在屋里走来走去,没有半点要出去的模样。
苏如锦急得要哭,一面担心叶帷安肩膀的伤口,一面委屈自己被他看了。
压抑地眼角漫上一层水雾,也顾不得替他支着身子,收回两只手捂着自己胸口,咬着嘴唇不去看他灼热的眼神。
疼死他活该。
鸣川最好在这屋里走一晚上!
就让他一直趴在自己身上,明天他两条胳膊就得废了!
苏如锦暗暗骂他,可他倒是忍得住疼,还又俯下身恶劣地逗她,在她耳边低语:“锦儿别捂了,你没失忆之前,我不仅见过,还……”
吃过两个字从他沙哑的喉间溢出,低沉的声音震荡着苏如锦的耳膜。
她整个人仿佛被扔在了炭火上烤,连同着那些炭一起烧了起来,烧得她没了理智,竟忘了鸣川还在外面给她赶老鼠。
“你混蛋!”
女人娇弱的声音在床上响起,鸣川迅速拔剑,掠到床前。他这么久没出去,就是察觉到这房内有人!
果然,在他主子床上。
给老子拿命来!
剑刃即将挑开窗幔的瞬间,叶帷安阴沉的声音如鬼魅般从里面传来:“鸣川,出去。”
……
?
“是!将军!”
鸣川极速抽剑,提起轻功跑了出去,深吸一口气:差点死了,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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