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因抱着剑,有些失神,倏地感觉…以后的日子真是要鸡飞狗跳起来了。
房内。
苏如锦托着下巴看叶帷安。
为何看着他,会有那么强的感应,心跳得要飞出来,难道这就是叔叔的…压迫感?
鸣珂还不准她跟楚然说,难道楚然信不过?
脑中太乱,苏如锦一下觉得自己的身世是个谜团一样,第一次迫不及待想记起往事。
可世上没有能治失忆的药。
药?
苏如锦这才觉得不对劲,为何自己拥有这么多离奇古怪的药!、
她真的要疯了。
起身往床边走去,想推开窗户透透气,还未走到窗边,就看见屏风上搭着几件衣服。
她皱眉靠近。
竟是一水的玄色锦袍!
苏如锦颤抖着手,轻轻放在那锦袍之上,手下是从心脏深处传来的熟悉的触感。
一瞬间,她脑海中掠过一个画面,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抱着她在马车里,哄她睡觉。她就乖乖躺在他腿上,手臂环着他的腰。
虽然看不得脸,但那胸膛十分宽厚精壮。
这样的胸怀和肩膀,显然不是楚然…
所以,楚然说那个玄色的身影,是在骗她?
这屏风上的衣服,是谁的?
陈棋宣说屋子还没收拾,有故人的东西。这件房子本来是她在住,也就是说,还有一个男人在住,一个不是楚然的男人跟她住在一起。
这个男人肯定就是自己脑中那个玄衣男子。
不会是……苏如锦眼睛飘向大床,床上的男人正安稳睡着,视线又落在他精壮宽阔的肩膀和胸膛。
苏如锦被自己吓了一跳。
鸣珂说这是她叔叔唉!
赶忙收回摸衣服的手,闷着头冲出了房间,头也不回。
鸣珂不明所以,看了眼屋外越发漆黑的夜,却觉得这夜漫长,恐不是个安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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