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前面的你帮我问他,神经小伙要不要?”
【这哪是带了个小弟回来见大哥啊?这是给大家找了个爹吧[笑哭]?】
“我都感觉这群人的‘大哥’也是因为之前掏钱吃饭被封为大哥,后来被吃穷了也就跟着饿瘦了。”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领头的那个都是照顾手底下的,要不然不服众呀。”
“老大往往是空架子,每天一睁眼,几百人吃喝拉撒都等我伺候,真正落到我嘴里的又能有几口。”
天龙八部位面,
乔峰看着天幕里这群所谓的精神小伙,他那对浓黑的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像两条毛毛虫在额头蠕动。眉头中间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和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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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他身为丐帮帮主,手底下是乞丐弟子是多如牛毛,可在他的治理下,就没有一个是会饿肚子的,再不济也是能吃上一口热乎的。
“这群精神小伙比我们丐帮弟子还不如,至少我们丐帮弟子是真的过不去日子,才来靠着乞讨和好心人施舍过活,而他们一个个好手好脚的,再说现代比我们要好得不得了,他们为什么就不安安稳稳的找份工赚钱养活自己?”
经过聊天框和现代位面的好友们聊过天后,乔峰已经大致了解了现代社会的繁华和昌盛,以及那令他无时无刻都羡慕不已的和平。
所以他才会恨铁不成钢,不理解吃尽了时代红利的这群年轻小伙,为什么就不脚踏实地一点干点人事,而是要放纵自己,当一个混吃混喝的混子。
【我以前也是精神小伙,基本生活状态真的就跟这个视频里的一样一样的,每天睁眼要面临的主要困难就是两个字:没钱。
一支3块钱的劣质染发剂,一堆人一人挤一点;烧烤摊前喝酒,一人a几块十几块的;去网吧十几个人在后面看一个人开机玩;一说去酒吧,每个人都开始联系还能骗的朋友借钱,然后就一堆人开一个散台+一瓶200的假酒,去之前还得先买啤酒喝到8成醉,不然一瓶酒真心不够一群人喝的。
这个视频一下就把我死去的记忆全都勾起来了,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一代的精神小伙和我们那一代相比没什么进步啊!
虽然以我现在一个快中年的人的角度来看,也是不能理解当时年少的我为什么在那会儿会做那些事,不过当时还是很快乐的。
快乐的来源,应该是一种‘我很重要’、‘我被很多朋友围绕’、‘没人敢欺负我’这种莫名其妙的价值感。
因为后来迷途知返了,而且刚好我们全家又搬回了老家,后来又来到了英国,所以和以前的朋友都断了联系。
人长大了会改变的,另外相比我一些被抓进去,一生都毁了的朋友,好在我有一个好的家庭,所以当精神小伙纯粹就是好玩,而不是像有的人一样,他们只能走这条路。
我后来甚至还考了警察,我那笔试排名最后只要参加了面试基本十拿九稳,但是因为地区偏远和最低服务年限放弃了。
人是真的会变的,说不定视频里这些精神小伙将来也会发生非常大的改变。】
“你还真别说,感觉看他们挺轻松的,身上没担子借钱也不打算还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借的钱少基本上也不会有人催,最后的结果就是有钱吃喝玩乐不用考虑后事。”
“前面是挺轻松地,但后面还是该进厂的进厂,该务工的务工,该吃的苦,他们后半辈子会加倍还回来的。”
“这位老哥真的是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浪子回头呀,头上的黄毛变成了礼帽,手里的啤酒瓶变成了怀表,地摊外套变成了燕尾服,打招呼从靓仔变成ladyaleman。”
“好家伙,我们非主流都没这么惨,上网的钱全是打工来的,约的妹子也只约自己喜欢的那个,发廊老板叫我们站门口一天拿个十几块。”
【我一辈子都想不通,精神小伙黄毛为啥有很多妹子喜欢?】
“别老师黄毛黄毛的叫,这是对我们有刻板印象,当然啦,我们十几个人凑一堆硬是找不出一个头发是黑色的,但我们也不全是黄的,我们还有俩红绿冲天炮,出去一路上就没有不回头的。”
“喜欢精神小伙的,或者说喜欢小混混的女生,大概可以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她们本身的家庭条件和小伙们差不多是一样差的,在城中村出生,长大后自然三观也是那个样了,读的是民办或者是农民工子弟学校,身边的男生10个有8个都是这种小混混,她们想找男朋友也没别的选择。第二种就是家庭条件好一点的,但是喜欢小混混们给自己带来的那种‘权力感’、‘优越感’。”
“是呀,主打的就是一个情绪价值,想想在十几岁的年纪,身边有一群‘呼风唤雨’的‘大哥’、‘校霸们’,大概这些小姑娘也会觉得很威风吧,平时在学校看谁不顺眼了,电话里说一声人就全给你摇来坐镇了。”
“不过说实在的,我个人觉得,那种出生在城中村的底层精神小伙和小妹,他们其实都挺悲哀的,大家都在明里暗里地嘲笑他们,但是却很少有人能知道他们其中有很多人是真的没得选择,都说知识改变命运,可他们真就不是读书的料又能怎么办,家里也没有办法为他们找到一条合适的路之,只能慢慢得被同化成了烂人。”
“这话我是真的深有体会,我就是出生在这样的环境里,当时在一个农民工子弟学校的小升初,一个班上50多个人,只有我一个人最后能去公办的初中,不是因为我的成绩考得好,而是因为只有我有当地的户口,而班上剩下的他们呢?他们只能去烂人扎堆的民办初中,甚至大部分的老师还都是临时工,而且他们的背景也是烂到不能想象,你想想在那种地方,想好好学习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唉,所以我觉得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个体在命运前那深深的无力感,这种命运,对他们来说是一生下来就注定的,我也是那样出身的,我现在还记得当时小学的班长,他是为数不多我感到惋惜的,他在数学方面是真是算是天赋异禀,但可惜的是,出生环境让她没得选,她初中没上完就辍学进了厂了,因为家里没条件让她继续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