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姩抬起头再次主动吻住他,虽然不得章法,但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缠丿绵。
她直起身,居高位,全身心的投入这场忘我的吻里,任凭与他唇齿相撞,泛着疼楚。
而霍臣延曲腿靠在背板上,安分地享受由季姩主导的吻,快速跳动的心脏在告诉他……
他只会对季姩越来越爱。
此间,晨曦渐明,爱意更浓。
崔医生曾在季姩受伤的时候,收到霍臣延的多次炮轰,现下看到霍臣延自己伤了还不老实养伤,他恨不得一次轰回来。
“你说说你,知道自己受伤了,还这么胡闹,伤口都裂开了!”
“你昨晚做什么弄这么大动静,把伤口扯成这样?”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医生跟你说话你严肃点!”
崔医生骂骂咧咧完,却看到始作俑者依旧朝着餐厅看,还一脸春情荡漾,便也忍不住朝那看去。
只见是季姩在吃早茶。
而季姩看到他们在看自己,筷子一时间没夹紧,“啪叽”一声,肉包子掉在盘子上滚了两下。
她低头继续吃饭,几乎是要把脸埋进粥里。
崔医生看看霍臣延又看看季姩,虽然这俩此刻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但他这个“局外人”这口狗粮吃得真是够够的。
最后,霍臣延见季姩耳朵红得要滴血,实在没法好好吃饭,才跟骂骂咧咧的崔医生一起去了书房处理伤口。
至于季姩在吃完早餐后,一个人偷溜去了花房。
她用陆听澜给自己的手机,联系了那个远在香岛的daddy。
电话接通后,一道低沉又威严的声音响起。
“想明白了?”对方很笃定又很上位者的姿态,他显然知道会用这个号码打电话给他的人是谁,也知道对方会为什么打电话过来。
“我错啦da~ddy~”季姩捏起声音,是嗲里嗲气的撒娇,“你能原谅这么可爱的女儿,亲自来塞浦路斯接我吗?你的宝贝想家了,还很想很想妈妈。”
季姩知道,这时候只有搬出妈妈来,才是对自己daddy的杀手锏。
“所以,不想daddy?”
“也想,特别特别想。所以您老能亲自来塞浦路斯接我吗?我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别是惊吓才好。”
对面顿了顿,清冷的声音透着一丝轻易不可听闻的宠溺,“等爸爸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会和温家的专机一起到帕福斯国际机场,届时你可不要再跑了。”
“知道啦!”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季姩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
她想,是时候让daddy知道sis的存在了。
无论daddy答不答应她和sis,她都要表明自己的婚姻意愿。
她不要和霍家联姻。
她要和sis在一起。
这时,季姩又想起一件事:如果自己不走的话,那枚hopks的家徽还是要拿回来的。
它对于sis来说,意义远比家徽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