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新民这边想的却是如何的拉拢陆沉,现在整个扎钢厂已经分成了两个派系,真正一心为厂子着想的杨厂长实力却是被一心钻营如何升官发财的李新发压制着。
陆沉这个新任的宣传科科长,自然是他拉拢的对象。。
陆沉在宣传科自是不知道刘海中做的事情。
下班的时候,整个街道都热闹了起来。
此时的易中海和秦淮茹,戴着高帽子,脖子上挂着破鞋,胸前还挂着牌子!在后面看来,两人发生关系,没什么大了不了的,可这是六十年代,这种作风问题可是很严重的!
“作风问题”这个词,这几年不怎么见有人再用了。在上世纪五十六十年代,直到八十年代中期,它还曾经是常见的。如果仅从字面上看,这个词儿并没有一点肮脏的意思。但谁也知道,它是一种指代。它是“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代称,特指那种男女之间的暖昧亲系甚至奸情。
秦淮茹一直低垂着脑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也不清楚,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现在整个人的脑袋就跟浆糊一样,任由着街道的人摆布。
易中海也是他木然地站立着,脸上似乎写满了后悔,后悔怎么就相信了秦淮茹这个毒妇,后悔被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好了,出了门,丑事一传开,如同古人说的“人人轻且贱之”,一辈子就全毁了。
这对于易中海06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他很爱惜自己的羽毛,平时不管是在四合院还是在扎钢厂,总是一堆的大道理,现在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一路上,都有人详细介绍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所作所为,于是更多的人加入了批判。两人身上被吐着口水,烂菜叶子,小石子,不断的砸向两人。
特别是贾张氏,恨极了两个害的贾家断了传承的无耻之徒!直接去了茅房,灌满了一桶粪便直接泼向了两人。许大茂的目标是易中海,一口袋里装的全是石子,专门瞄准易中海的下三路攻击。
一边砸还一边笑!
王主任也专门派人来到院里通知了几人的惩罚结果。这样的日子他们还要再经历六次。是的,街道通知,两个游街示众一周。
棒梗以为数次偷窃,屡教不改,直接在少管所里判了半年!晚上回到了四合院,众人议论的对像还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有惋惜,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不过院里最可怜的还是小当和槐花两个小丫头。
自从出了事之后,她们两个在贾家本就不高的地位,更加的雪上加霜了,贾张氏看着两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吃饭是更没有两人的份。
小当此时已经八九岁了,已经到了知善恶的年龄,知道是自己妈妈做了丢脸的事情,可槐花还什么都不懂呢,懂了就想要吃的,贾张氏不给,就哭着喊着找妈妈,最后没办法,两人找到了刚从医院回来的壹大妈。
本来壹大妈就想狠心不管两个孩子,可贾张氏回乡下的那两年,孩子都是她在照顾,养条狗还有感情呢,那槐花从小到大都是她在照顾,大人再有什么不是,小孩子没错啊。她再不管,难道看两个孩子饿死?
可一管了,心里又憋屈无比。
自家男人跟一寡妇搞破鞋,她还要照顾寡妇的孩子,这是一边流泪,一边把小当和槐花给接到了屋里。“我,我上辈子就是欠你们的,这辈子来还债了。”
贾张氏也乐得清静,该吃吃,该喝喝,不过吃喝之余,就是骂的易中海和秦淮茹。
聋老太太在打雨水那笔抚养费的事情,陆沉自然是知道,只不过却是没把两人放在心里,一个老不死的,一个大冤种,加一起也不够陆沉收拾的。
整个四合院,总结起来,其实就一句话,全院都在秀,傻柱在挨揍。有儿有女的傻柱在养活,无儿无女的,傻柱更要照顾,最后名声反倒是全让秦淮茹给挣了去。
现在陆沉就想要看看,这件事情暴光以后,这大院里的牛鬼蛇神以后还要怎么折腾!
“陆沉,现在这个院里总算是消停了,咱们过完年,就去把结婚证给领了吧!我现在有钱置办嫁妆了。”看着何雨水羞红的脸,陆沉也是笑着打趣道:“怎么着,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嫁过来了?”“你,你~到底答不答应。”
看着有些恼羞成怒的何雨水,陆沉连声答应!“雨水,我看也别等过年了,就趁着现在,院里没这么多的牛鬼蛇神,咱们都去单位开个证明,就把结婚证领了,至于酒席的话,咱们一家三口,再请些同学聚聚,就不在院里办了。”“=至于何叔那里,等咱们这里忙完,开个证明,咱们去保城找他去,聋老太太说的那些个话,我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嗯,都听你的。至于聋老太太用什么理由把我爹赶走的,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想,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陆沉笑着道:“聋老太太这人就是只老狐狸,都说贾张氏会撒泼打滚,可还有人能制住她,可聋老太太要是耍起无赖,院里谁拿她都没有办法。至于怎么让何叔离开四合院,无非就两点,一是你和傻柱的安全,二就你们家的家庭成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