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爷坐好后,易中海笑着说道,“咱们都是老邻居,以前也是我们三位大爷掌管全院,从未出现什么意外,现在又回到原来的位置,我是一大爷,自然要为全院邻居谋一些福利。”
“一大爷说的好。”
刘海中和阎埠贵立刻拍手叫好。
众人也立刻拍手起哄。
易中海目光一转,看向张连山,笑着说道,“咱们院子论本事,张主任的本事最大,在轧钢厂随随便便都可以安排工作,也可以安排住宿,现在院子的住宿,工作问题非常严峻,以前我位卑言轻,实在不好说什么,现在我身为一大爷,总是要开口说两句,张主任,你看我们院子好几户确实需要工作和公租房,你看能不能给咱们安排一些?”
张连山着实是没想到易中海敢把主意打到员工住宿小区那方面,那里住的可都是轧钢厂最贫困的住户,而且不仅仅有轧钢厂的人,还有附近的罐头厂,纺织厂的贫困户,这也是街道办的意思,毕竟好钢要用在正地方。
张连山建造那个小区主要是为了投资,为了国家的钱财可以动起来,也可以带动一部分无工作流民的活力,至于住着谁,当然是谁最需要就租给谁。
张连山看了易中海一眼,说道,“易中海,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现在员工宿舍小区全权交给街道办安排,都是给一些没有住房的人,咱们院子谁没有房子?你当房子是我私人的,说给谁就给谁?还有工作问题,你是让我犯错误?把轧钢厂当成自家了?”
易中海被怼的老脸通红,有些恼羞成怒。
张连山拍着桌子训斥道,“你的思想有严重的错误,这是资本主义思想,地主老财的思想,是想搞一言堂,开历史倒车。”
嘶嘶嘶……
许大茂和傻柱倒吸一口冷气,果然关键时刻还要看张连山的。
依旧是不记名投票。
这一次,易中海几乎是拿到了八成的票,成功当选一大爷。
刘海中也拿到了五成的票当选二大爷。
至于阎埠贵,也是拿到了五成的票当选三大爷。
傻柱和许大茂现在就算再有钱,不拿出来撒给这些禽兽,他们也没办法拿到选票。
易中海三人眼中冒着热火,兴奋的都难以自制。
章主任无奈摇了摇头,也没有多说,便起身说道,“既然三位大爷的人选确定,我也就不待了,你们三位大爷的职位,明天在街道办那边就会生效,希望你们多多为院子里的民众服务,为街道办争光。”
三个老禽兽感觉自己又行了,对视一眼后,刘海中负责送章主任离开,而易中海则挥手示意道,“大家先别走,我们开个简短的小会,也是为了给大家谋一些福利。”
一听说有福利,众人顿时不走了,都眼巴巴的看着易中海。
片刻后,刘海中回来了,满面笑意。
“大茂,傻柱,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我们两个大爷让坐位?”刘海中得意的说道。
傻柱就是一个愣头青,提起自家的八仙桌和凳子就回去了。
许大茂也冷哼一声,提起自家的小板凳让出原来的位置。
易中海顿时怒声说道,“傻柱,你干什么?现在在开会呢,你怎么能把桌子提走?”
傻柱冷淡回道,“要开会用你们自家桌子,我又不是大爷了,这事关我家什么事情?”
易中海抽了抽嘴角,无奈下只能回家把自家的桌子提了出来。
三位大爷坐好后,易中海笑着说道,“咱们都是老邻居,以前也是我们三位大爷掌管全院,从未出现什么意外,现在又回到原来的位置,我是一大爷,自然要为全院邻居谋一些福利。”
“一大爷说的好。”
刘海中和阎埠贵立刻拍手叫好。
众人也立刻拍手起哄。
易中海目光一转,看向张连山,笑着说道,“咱们院子论本事,张主任的本事最大,在轧钢厂随随便便都可以安排工作,也可以安排住宿,现在院子的住宿,工作问题非常严峻,以前我位卑言轻,实在不好说什么,现在我身为一大爷,总是要开口说两句,张主任,你看我们院子好几户确实需要工作和公租房,你看能不能给咱们安排一些?”
张连山着实是没想到易中海敢把主意打到员工住宿小区那方面,那里住的可都是轧钢厂最贫困的住户,而且不仅仅有轧钢厂的人,还有附近的罐头厂,纺织厂的贫困户,这也是街道办的意思,毕竟好钢要用在正地方。
张连山建造那个小区主要是为了投资,为了国家的钱财可以动起来,也可以带动一部分无工作流民的活力,至于住着谁,当然是谁最需要就租给谁。
张连山看了易中海一眼,说道,“易中海,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现在员工宿舍小区全权交给街道办安排,都是给一些没有住房的人,咱们院子谁没有房子?你当房子是我私人的,说给谁就给谁?还有工作问题,你是让我犯错误?把轧钢厂当成自家了?”
易中海被怼的老脸通红,有些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