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一位受了多大委屈的村汉。
结果却告诉他,却是一个泼皮。
甚至这个泼皮还一天到晚的使坏,跟多个寡妇有染。
这样的人也好意思站出来诉控。
“是,杨老!”
马上有人去做。
“我……我没有,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冤枉的……”
铁牛急了,焦急的辩解了起来。
“谁陷害你了?林铁牛,你扪心自问,你几天前,是不是跟老寡妇偷奸了?你是不是欠村委一千块钱?你是不是把村长家烧了?”
“还有,李建业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吗?他没有,反到是你,你一天到晚,做过什么好事?”
“你除了陷害李建业外,你还想做什么?你自己还不明白吗?”
村民们一听陷害,都不干了,口水一路喷了过去。
喷的铁牛哑口无言。
“我们走……”
杨守成实在有些恼火,嘴里厉喝一声,转身上了车。
可鉴于他又不是公职人员,只能将这种事交给公安部门处理。
可就算如此,胸口却堵的慌。
上一次,李建业捣鼓出来的药,救了多少人。
他心知肚明。
本以为,李建业可以受到他人的尊敬。
就算没有,周围的邻居也会爱戴一下他。
结果呢?
自己刚到铁桥村,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在子虚乌有的情况下,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陷害李建业。
今天还是没陷害成功。
要是陷害成功了,后果如何,可想而知了。
“走!”
很快,车队继续朝着村内开了去。
留下的铁牛在原地随风飘扬。
他知道,完了,彻底完了。
这下,李建业没告成,自己反成被公安调查的对象了。
想到这里,他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莫老,您怎么来了?这位是?”
村口发生那么大的事,李建业自然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