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想要找一个可以跟自己换帐篷的人,可找了一圈都没人愿意,老乡家里也住满了人。
跑到临时住人的化妆间,看着歪歪斜斜搭建的几张小床将化妆间占得满满当当,仅容一条可以过人的狭窄过道。她无奈接受了将要跟林云寒共住一间房的事实。
经过大家的努力,几块石头和木板就简易的搭建成了林云寒临时睡觉休息的小床。
“放心,我睡觉很老实,不磨牙、不打呼,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毕竟我有求于你。”
“你还挺诚实,但你既然知道有求于我,这样的行为不觉得会引我生气吗。”
“那你告诉我可行的办法,我一定照做,只要你……”
“太晚了,我睡了。”夏暖急切的打断他的话,和衣躺在床上用被子将头蒙住。
轻轻的叹息响起,随后是关灯的声音、简易床的床板受到压力吱哑的声音,而后帐篷里陷入了长久的寂静,只听得雨打帐篷的滴答声。
就着这声音,夏暖渐渐沉入了梦乡。
翌日,陈斯乔来找林云寒。
结果碰见夏暖急匆匆出来,两人差点碰个满怀。
“她怎么满头大汗的跑出去啊,你是不是……恩?”陈斯乔挑眉促狭对方。
“脑子有垃圾就去倒倒,别带着四处乱逛,会被人揍得。”
“那她是怎么回事儿?”
“估计是做噩梦了吧,睡醒过来就满头的大汗。”
“有可能,但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她,就是虚,所以入睡身体会出虚汗,诶呀,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是白费功夫,她连自己的肾虚都治不了,还能有什么医术,别是她就会些什么偏方,恰好歪打正着的治好了一些人。”
“这样的话,你还敢让她给林伯伯治病吗?”陈斯乔担忧的分析着。
“就算是偏方,也要等她开出来才知道。”
“我觉得她有可能说的是实话,人姑娘确实治不了林伯伯的病。要知道,你可是林云寒诶,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身家过亿,你求她办事怎么可能不答应,肯定是确实不行才拒绝的。”
林云寒敛眸沉思。
正在这时,五六个人抬了一个担架慌慌张张的掀开帘子急切道:“夏姑娘,您看看他怎么了,怎么喊都不醒。”
没看到人,村民急的不行,看见屋内的两个大男人后,选择性的拉住了后者的衣袖问道:
“小伙子,俺们等着夏姑娘救命呢,你知道她现在在哪不?是拍戏还是进山采药去了啊。”
“老伯,别慌,我也是大夫。”
陈斯乔拍拍对方的胳膊快步走到患者近前查看他的状况。
担架上的男人浑身高热,面赤、四肢不断的抽搐着,让人看了担心不已。
“小伙子,他没事吧,能治吗?”村民们关切问道。
“没事,能治,这叫热陷心营,是顺传营血,扰及心神,神识昏乱。我给他开服方子喝些药就好了。”
得了方子,几个人千恩万谢的抬着人走了。
还未坐下跟林云寒说话,一道绝望尖利带着强烈期冀的哭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