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一个身穿道服、满头白发的男人走进了钟府的大门,等候多时的小厮赶紧把人请进屋里。
此时,人们都已经熟睡了,可钟士恒和何氏的房间却灯火通明,他们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踱步,听到门响的瞬间,纷纷望过去。
钟士恒一双眼睛泛起了精光:“哎呀,郭道长,可把你请来了。”
郭百期并不是很愿意跑这一趟,不耐烦的说:“还说有天大的事找我,我看你们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钟士恒赶紧请郭百期坐下,殷勤的给他倒水:“道长,确实是天大的事。”
钟士恒将近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当然略去了对自己不利的部分,毕竟在他们眼里,做错事的永远是别人。
说到最后,钟士恒表情担忧道:
“现在他们说什么也要分家,我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您说,他们要是走了,这些年钟家从他们身上得到的气运,是不是也就没了。”
郭百期摇摇头:“那倒不至于,除非有道行更高的人将气运转回来,只不过接下来,你们没办法再利用他们了而已。”
说起这个,郭百期倒是觉得没什么:“他们已经为钟家挡了不少灾祸,要是真想走便让他们走呗。”
他说的容易,钟家已经吃了甜头哪肯就此作罢。
见他们一时半会儿说不到重点上,何氏急着上前:
“现在这种方式太慢了,有没有一种可能,能一下子把他们的气运全都拿走,顺便敲打一个二房那丫头,您是不知道啊,那孩子不听管教,着实反了天了。”
郭百期一听这个,当即变了脸色:“当初为你们找到五行相补的那个孩子已经是有违天理,而且针对一个人百年内只能用一个阵法,这不行,绝对不行。”
听了这话,钟士恒夫妻俩对视一眼,知道原来的想法行不通,只能采用备用计划。
“如果这次下阵的目标不是钟守义,而是他夫人呢,她那人本来就没多少气运,应该没关系的吧。”
郭百期掐指一算,叹了口气说:“可是她跟钟守义成亲二十载,已经跟他绑在了一起,气场相容,这人本就命格偏弱,要是一下夺走了,怕是会有性命之忧啊。”
何氏听后更心动了:“那就夺走一半儿,让她半死不活的活着就行。”
这样也能给二房那几个人教训,以后乖乖待在府里。
这种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郭百期不想干,可谁让他当初应下了诺言。
事情还要从四十年前说起,那时他独自一人云游到关岭地带,被土匪挟持,命悬一线,多亏了钟家掌权人救了他。
当时可不是钟士恒,而是钟士恒的爹。
郭百期有些道行,当时看出来钟家有大灾,不出两年就会满门倾灭,便给钟家指点迷津,出了转移气运这个方法。
这个方法比较持久,只要好好利用,最起码能保钟家百年无忧。
而且,一般情况下,只要被转移者调理好身体,一般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
只可惜,他没想到钟家竟然这么贪心。
郭百期皱着眉头提醒他们: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凡事过犹不及,你们做的这么绝,当心遭到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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