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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其他人就是自称“下官”、“沈某”,但是对着顾昭惜,大多数时候自称“望尘”,无形中在拉扯两个人的关系一样,极少时候又自称“臣”。
按理来说顾昭惜出身皇室,是澧朝的泰安长公主殿下,他自称“臣”也是没问题的,但从沈慎行嘴里吐出来的“臣”,总让人觉得前面那句“殿下”听起来有种“陛下”的味道。
罢了,既然姐姐都不在意,她也就不多开口提醒什么了。
顾昭惜叹了一口气,沈慎行在一些事情虽然执着,但是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足够冷静,比起有的时候意气用事的她,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她刚想要开口给他在这件事上解释一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伴着谢听白的声音,“阿姐,我提前回京了!”
谢听白刚一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沈慎行,突然收拢了之前的神色,对着沈慎行行礼,“沈大人也在。”
沈慎行看着谢听白愣了一下,这人去了战场一圈儿,回来感觉变化好大,连忙起身还礼,“沈某见过谢小侯爷,恭贺谢小侯爷得胜还朝。”
谢听白看向顾昭惜,“阿姐……”
“没有外人,坐吧。”顾昭惜笑了笑,让谷雨给谢听白添一副碗筷,顾浅倒是非常有眼色,看着谢听白回来,下意识的向旁边挪了挪,将顾昭惜右手边的位置特地留出来给谢听白。
但是她没等到谢听白坐过来。
在听到阿姐说没有外人的时候,谢听白低头笑了笑,反手抽走了身后镇河抱在怀里的刀鞘,以近乎于诡异的速度冲向了顾昭惜……
身后的洄天。
刀鞘狠狠的拍在洄天的左脸,随着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的声音,洄天摔向了一旁,刀鞘也砸到了地上。
谢听白这才觉得一路上哽在心头的那口气舒了一些,施施然的坐在顾浅让出来的位置上。
“数到三,给本侯把刀鞘捡回来,不然下次拍在你脸上的是什么,本侯也不知道。”
洄天被这一下打懵了,直接吐出一口血,头晕眼花的撑着地,第一下竟然没站起来。
顾昭惜眯了眯眼,看向镇河。
镇河正欣赏一桌子人的反应,谢听白冲过去的时候,大家的反应都很有趣。
因为方向问题,第一个路过的是何浩然,南伯侯府的这位小世子下意识坐直了身体,紧紧的闭上眼,好像在等待刀鞘打在他身上。
第二个路过的是沈慎行,他下意识抬手要挡。
顾浅意识到谢听白冲过来的时候对着的人是顾昭惜,伸手想将人护在身后。
顾昭惜全程未动,面无表情的盯着谢听白。
至于顾昭惜身侧的那个青年……
镇河突然瞪大了眼睛,这人是谁?
青年的容貌和谢听白有几分相似,但很没有存在感,以至于他进门到现在都没发现这里有人。
镇河很有眼色的把没了刀鞘的短刀向着谢听白的方向凑近,洄天能动以后,双手拾起刀鞘,举国头顶,膝行着送到了谢听白的面前。
谢听白冷笑一声,再次拿过狠狠的扇在刚才的位置,一声闷哼,重物坠地,“府里别的东西没有,唯独大夫是顶好的,镇河,送他去高大夫那里看看,别因为本侯的失手,落下什么伤。”
镇河笑着应了,小少爷还是好心,记得把他支出去。
“回来以后书房等我。”顾昭惜面无表情的盯着镇河,并不打算放过他。
谢听白倒是没开口给他求情,镇河利用自己向洄天动手,现在挨阿姐的罚也是正常。
闹了那么一出以后,谢听白瞬间变成一副乖宝宝的模样,“阿姐,我回来了。”
沈慎行在一旁咋舌,看着谢听白刚才对洄天动手的样子,至少是知道洄天在宜州和顾容的事了,否则也不至于动怒成这样。
他无意间看到坐在他旁边的何浩然,放在桌下的手腕一直在抖,绷直的脊背好像将断未断的弓弦,另外一只手在死命的压着发抖的手腕,不过看起来成效不大就是了。
顾昭惜转头看向他,伸手摸了摸谢听白的头,“高了,也壮了不少。宋将军待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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