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桐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年轻道士,下意识地伸手抱住了对方。
年轻道士满脸通红,轻轻地推开姜思桐,连忙给姜思桐道歉。
姜思桐眼珠子一转,故意身子一歪,又倒在了年轻道士的怀里:“哎呀,我的脚崴了。”
年轻道士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抱住了怀里的温香暖玉,心如小鹿乱撞,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姑……姑娘,贫道……贫道……”
“快把我扶到一旁,给我揉一揉呀!”姜思桐嗲着嗓子道。
年轻道士赶紧把姜思桐扶到一旁的台阶上坐好,搓了搓手,有贼心没贼胆地斜觑着姜思桐的一双玉脚。
姜思桐假意揉了揉脚踝,故意叹气道:“我没有力气,揉不动啊!”
年轻道士再也忍不住了,蹲下身来,给姜思桐揉脚。
姜思桐抬起手,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娇叹道:“可怜我孤身一人,到处找我表哥都找不到,这让我怎么活下去呀!”
“女施主,你的表哥是谁,在我们道观里吗?”年轻道士红着脸问道。
“我表哥名叫花子墨,就住在你们道观里。”
“花子墨?是不是长得很漂亮,经常向暮云师叔讨教学问的那个年轻公子?”
“是呀!道士哥哥,你见过他?”
“刚才世子爷来了,好像也是在找花公子。”年轻道士奇怪道。
“哦,那是世子爷听说我表哥才华横溢,想和他聊聊考试的事情。这不,人没找到就走了。”
“女施主,贫道看见你表哥进了炼丹房,后来一直没有见他出来。也不知为何世子爷在炼丹房没有看到他。”
姜思桐眼睛一亮,一把推开了年轻道士,跳了起来,风一般地跑了。
年轻道士手还伸在半空中,维持着揉脚的姿势,姜思桐已经跑得只剩一个背影了。
“这位女施主……莫非有病?”年轻道士一脸的莫名其妙。
姜思桐来到空旷处,从怀里掏出一个烟花,点燃后,看着烟花升上了天空,才又来到了炼丹房。
米小昭在一旁听到了姜思桐和年轻道士的话,既替花子墨焦急,又痛恨姜思桐的自私,先姜思桐一步来到了炼丹房,又用爪子挠门。
门还没开,姜思桐来了,把米小昭搡到一边,二话不说,就开始大力敲门。
一个小道童过来开了门:“女施主,您找谁?”
“我找我表哥。”姜思桐大声道。
“米姑娘,你表哥不在观里,早已经走了。”暮云道长走了过来,不耐烦地道。
“我知道我表哥就在里面,你走开,别阻拦我找表哥。”姜思桐泼辣极了,一把推开暮云道长,就要往炼丹房里面走。
“你这个姑娘,怎么那么不讲理呢……”暮云道长气得脸都红了。
要不是看在李大娘子的面上,暮云道长都想一巴掌把姜思桐嵌进墙里去了。
“你让开,花子墨就在里面。”姜思桐又一次往门里冲。
暮云道长不好和姜思桐推推搡搡,只能后退。
姜思桐越发地泼辣,故意拿身体去撞暮云道长。
暮云道长恼怒不已,摸出了一张符咒,往姜思桐身上一点一贴。
姜思桐的身子突然动不了了,便破口大骂暮云道长把她定住,是想对她图谋不轨。
小道童惊讶地看着姜思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姜思桐这样,往自个身上泼脏水的女子。
暮云道长却没有生气,若有所思地看了姜思桐好一会儿,上前左手掐住了姜思桐的脉搏,右手在姜思桐的额头上点了三下,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不知为何,被暮云道长又掐又点的,姜思桐心里慌得不行,她大喊起来:“救命啊!暮云老杂毛非礼我啊!”
尽管姜思桐叫得难听极了,可暮云道长却不为所动,仍然闭目凝神,掐着姜思桐的脉搏不放。
姜思桐的身子被定住了,不能挣扎,只得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愤怒,什么难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