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面,姜思桐问米小昭道:“我阿娘没了,你那么难过是为什么?还有,你问她埋在哪里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会去给她上坟?”
米小昭没有理会姜思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姜思桐有点莫名其妙,又有点害怕,正要喊住米小昭,这时喜鹊过来了,便闭上了嘴巴,想着等没人的时候再找狗剩好好说道说道。
喜鹊好奇地问姜思桐,狗剩和她说什么了,为何转身就跑。
姜思桐告诉喜鹊,狗剩让她去问阿娘埋在哪里。
喜鹊心里冷哼了一声,这米姑娘真没心肝,阿娘死了,连狗都比她难过,还知道去问埋在哪里……这样的人,最是自私冷漠不过,千万提防着点。
米小昭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正哭得伤心,突然听到春云在大声喊狗剩。
米小昭擦了擦眼泪,强忍着悲伤,慢慢地走了出来。
春云看到了米小昭,连忙跑了过来,看见米小昭眼睛红红的,神情恹恹的,狗脸上的毛都湿了,吓了一跳,连忙掏出帕子,一边给米小昭擦脸,一边问道:“你怎么啦?”
这时蔡九郎路过,见到了春云,惊喜万分地走了过来:“春云姑娘。”
春云见了蔡九郎,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蔡管事。”
蔡九郎喜滋滋地看着春云,眼睛里的柔情蜜意简直要溢出来。
米小昭这才恍然,蔡九郎的猪生大事原来是春云。
难怪他把一支百年人参送给花太太,就为了留在花家,想打春云的主意。
“春云姑娘,天气虽然暖和了,但也要注意点儿,千万别伤了风。”蔡九郎关切道。
春云满脸羞红,低头不语,带着米小昭就要走。
自从这蔡九郎进了花家,逮着机会就向春云表示自己的关心,谁都知道他对春云有意思。
冬雪几个既羡慕又嫉妒,铭砚还为此吃了醋,惹得秋月酸溜溜的,说春云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不知羞。
蔡九郎拦住了春云,还想说什么,扫红跑了过来:“春云,你还在磨蹭什么,老爷太太等着呢!”
蔡九郎只得目送春云带着米小昭离去,从始至终没有看米小昭一眼,也就没有发现米小昭两眼通红,一脸的悲伤。
米小昭垂着头,跟着春云来到了会客厅。
“就狗剩这样子,既不高大,又不凶猛,能上场比试?”花老爷指着米小昭问道。
“怎么不能?哥,又不是让它去和其他的狗打架,是比谁更通人性。”花闵然大声道,眼里闪过了几许心虚。
不过花老爷正好低头喝茶,没有看到。
“比通人性那狗剩应该能行。”花老爷放下茶杯,呵呵笑道。
“哥,那我就把狗剩带走了啊!”花闵然高兴道。
“明天早上再走吧,在这里歇息一晚。”花老爷挽留花闵然。
“不了,不了,县城离这里不远,坐马车也就一两个时辰的事。”花闵然道。
一旁的花太太明显地松了口气,她可不想留花闵然住一晚。
不学无术的家伙,别带坏了儿子。
如今儿子天天关在书房里,埋头苦读,花闵然住下来,肯定会去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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