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叫你知道,那长生子在我家主人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也就你等无知愚民将一个才筑基初期的货色当做神仙,真是愚蠢浅薄,可笑至极。”
那道士猖狂说道,还呸了一声,一脸不屑提起对方的样子。
“你家主人又是何人,怕不是在骗我?若清风观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为何不曾听闻过他的大名?”
刘至问道,根本不信的表情。
“我家主人乃是。。。”那道士急急刹住话头,“我家观主的名号凭你也配知道?再不滚当心你小命。”
那道士露出凶煞表情,似是真的要动手。
刘至装作害怕的样子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不知死活。”
那道士翻了一个白眼,嘟囔了一句,懒得再理会这个无知的凡人,上前一把将他推出去,回身将门关上。
刘至气愤的爬起来低声骂了几句,将一个百姓又恨又怕又怂的样子演了个十成十,心有不甘的走了。
待确定身后确实无人盯梢后,才回到众人之间将所见所闻详细告知。
“依我看那道士行事作风与我宗并无任何相似之处,清风观恐是出事了。且那人清楚长生子的底细却完全没放在眼里,可见他口中的观主修为必定超出长生子许多,等晚上我们再去探查一番。”
张冲皱着眉说道。
“还有,我注意到他先是称呼‘我家主人’,后来硬生生改口为观主,观他行为举止甚是邪性,不似正道之人。联想我宗被魔教偷袭之事,说不定此处分支早被他们知晓,恐怕。。。”刘至黯然。
四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一时沉默下来。
“不管怎样,先查明清风观的底细,免得有同门不知情况前来汇合反而遭遇不测。”
张冲道。
“我们分头行动,我跟小楼都是筑基八层修为,由我二人探查清风观,小至筑基五层去玉虚观探查足够,刘娥刘善你们在这里做后援,一来接应前来的同门,二来如果我二人发出信号你们可来支援。”
众人商定,在城中找了个家颇大的客栈包下一个院落暂定为落脚处,只待天黑行动。
是夜,明月高悬,一抹暗色人影悄无声息的潜入玉虚宫中,此人正是刘至。他用神识覆盖整座建筑,感知到一个筑基二层的老道正在一处房内欣赏着某件玉石雕刻,不时传来几声赞叹。其余人等除了六七个练气一至三层不等的修士外都是普通凡人。
“那老道应该就是长生子了,其他几个估计是他的徒弟。”
刘至同王杏道。
“就从他入手探明帝都情况。”
王杏道。
“一会儿装的凶神恶煞些,好震慑住他。”
刘至忍不住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来。
“且看我表演。”
刘至服下一颗易容丹,身形幻化。
转眼间变成了一个横眉怒目的大汉,胸肌硕大,两臂遒劲有力,拳大如钵。一身同白日里清风观中看门道士一模一样的衣衫罩在身上,崩的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肌肉撑破。
刘至几个纵跃来到长生子房前,一把将门推开,大喇喇迈步跨入,双眼如电般盯着长生子。
长生子正捧着摆件仔细看那雕工,闻听声音手一抖差点将它摔了,赶忙放到桌上怒视来人。
“哪个不长眼的。。。”
东西二字尚未出口,看见来人装扮就是一惊,他惊疑不定的打量着眼前陌生的大汉,深吸一口气。
“不知大人深夜来访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