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样到处找你们呗,一时半会应该还不会找到这里,很安全。”
这个一时半会顾文俞希望是永远。
顾文俞打算白天加紧时间装修,傍晚再进城去看看小姑娘,也怕她一个人在那不安全。
可不想中午时小姑娘坐着牛车就来了。
“怎么又过来了,我给你留了字条,没看见吗。”
顾文俞嘴上这么说,但对于小姑娘能来还是很高兴的。
“见到了,没事就过来了。”
纸条上写着他回家了,不必挂牵。
但何以柔无所事事,不如也过来看看,顺便还递上了在城里买的小吃糕点。
“顾总您还没吃饭吧,我买了烧鸡卤煮,您先吃我来帮忙。”
屋里屋外明显有不少人在干活,泥沙木材也是堆的满地都是,连站的地方都没有。
“您在这吃吧,我给您拿个坐的凳子。”
顾文俞很高兴小姑娘能来,更欢喜小姑娘还能想到这些小事,只是这一口一个顾总,您的,太生疏了。
“叫我相公或夫君吧,有外人在。”
相公、夫君就是老公的意思,可她叫不出口啊。
“只在有外人时称呼一下而已。”
顾文俞听到了小姑娘内心的别扭和挣扎,很是善解人意的循循善诱道。
何以柔真的别扭的要死,空难之前他们都没有多余的交集,现在就改口让她叫老公。
可面对这人炙热的眼神和郑重的态度,何以柔一跺脚一狠心,低低又磕巴的喊了出来。
“相……公”
一个称呼罢了,只要老公叫的勤,没有悲伤只有爱,这个不行还有下一个。
她可真是个机灵宝宝,何以柔这么一想心里那点别扭也没了。
可她这点小心思在顾文俞听来无疑是她还想要别的老公,刚刚有多雀跃不已现在就有多心梗。
“你只有我一个老公,以前是,以后也是。”
“心里不能想着别的男人,再好看也不行。”
生生世世都只有他一个老公,那些野男人想上位除非他死。
说完也不顾何以柔吃惊的表情,蹭的一下就大步流星的去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