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原本以为是普通的旱烟丝,几十文钱一斤那种,省着点儿能抽几个月呢,结果点上一闻,老烟民当时就陶醉了,“这,这是什么烟丝儿啊?”
沈南栀不明所以:“不都是烟丝儿吗?我也不懂,一直压箱底藏着呢,是不是霉了?”
不应该,用专业设备保存的,不应该发霉。
“不是的,是太香了,简直是我抽过最好抽的烟丝,这肯定值不少钱,怪不到你爹压箱底呢。”
沈南栀松口气,没有坏掉就好,“压箱底的东西也得遇到您这样识货的,在我这儿就是一包没用的东西,还占地方呢。”
村长想说还回去,到底没舍得,尝过肉味儿谁还愿意喝泔水?
说这话,林雪青回来了,怒气冲冲跟沈南栀发难:“你都干嘛去吗?”
沈南栀:“……”
“我给你脸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要不是看她是个女的,沈南栀先呼一巴掌上去了,什么玩意儿,冲着她吆五喝六的?
有些女的就是脑残,觉得自己是个漂亮女孩子,高人一等,谁都得宠着让着,沈南栀前世可见过不少,比什么绿茶白莲花更讨厌。
“你,你凶什么凶啊?”
林雪青也吓一跳,躲在老村长身边。
老村长:“……”
怎么就来找他了呢?
“林小花儿,这就是你不对,你有事儿说事儿,上来就发脾气,沈氏也不是你家什么人,做什么还用跟你汇报的吗?”
“不是的,村长叔,她不管姜哥哥,都没有给他送吃的穿的,进城不管夫君,谁知道她干啥去了?”
沈南栀更无语,“见过奇葩的,第一次见你这么奇葩的,我家的事儿用你给管?
你算哪颗葱啊?你要是心疼,你自己给呗,你乐意养着一个废物一样的好大儿,你养着去啊,有什么资格来找我?”
村长有些犹豫,姜忱可是村里最有出息的年轻人,沈氏真的不管,他怎么能安心考举人?
“沈氏,夫妻没有隔夜仇,你也不能真的不管了吧?”
沈南栀道:“村长,这您就误会我了,姜忱他是有衙门的钱粮补助的,朝廷会管。
只是他把这些补助都拿给老宅,不管我们娘儿几个的吃喝,我不得已才去卖肉。
现在我也想通了,管好我们娘儿几个也就够了,姜忱有余钱补贴父母,想必自己也能过下去了。”
“竟然如此?”
“是啊,不信咱去问县太爷。”
沈南栀是学过历史的,秀才都有补助,不过也是学问极其优秀的才会给,秀才也分几等,也就原主见识少,被姜忱骗。
沈南栀越发看不上这个男人,懦弱没担当,虚伪满嘴谎言,这秀才能考上也是老天不开眼。
胡婶子母女俩也回来了,看他们气氛严肃,“这是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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