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混混尸体的头部肿的老大,脸上密密麻麻遍布细小的伤痕,没留下一块肤色的颜色,乍一看一整个头像是干枯起皮的枯树干。
我觉得我密集恐惧症要犯了,便躲的远远的,瞥见云家小姑娘站在停尸板前,跟其他先生一起,认真的观察尸体,而且还凝眉思索着什么。
我那时还只觉得这孩子大概是胆子比较大。
云先生的到来似乎给了其他几个先生底气,本来觉得没必要尝试,现在倒是愿意摆上符阵与那红煞碰上一碰。
不想,到了午夜,几个先生的灭煞符阵在红煞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大勇的爹妈相继被害,被挂在自家的墙头。
我们赶到时,俩人已经气绝。
接着又听到大勇屋内有声音,乍一听是那种让人觉得羞耻的呻吟声,可再仔细听又觉得,是痛苦的呜咽声,两相混合让人分不清楚。
直到一脚踢开大勇的屋的房门。
房内的景象更是悚然的让人全身毛发根根竖立。
身穿喜服,双目赤红的女鬼,坐在大勇身上,而大勇的下身早已被鲜血浸透了。
景玉转过头,一双猩红的眼睛看着我们,脸色是死人的惨青色。
师傅和几个先生护着我和云家小姑娘慢慢倒退着与她拉开距离,祭出符箓。
符箓飞出之际,红煞忽的消失不见,卷起层层煞气。
符箓在她面前如同废纸一般。
紧接着,翻涌的煞气掀翻了站在我前面的师傅和两个先生,朝站在后排的我袭来。
我好歹已经学艺三年有余,一些基本的自保之术早已学会,可是那个当口,先不说我的自保之术在红煞面前能不能管用,说起来惭愧,我当时吓的连使都使不出来,太可怕了,脑袋一片空白。
紧急关头居然是比我矮了一整个头的云家小姑娘站在了我身前。
她并未用符纸,只是在掌心虚画符咒,隔住了煞气。
而后云先生自红煞背后出手,红煞被逼退,消失不见。
道士使咒最基本的道具是符纸,小道士从日复一日的画符练起,再然后是学着将法力注入到符纸里,变成符箓。
符箓的威力有多大,取决于使用人的法力有多高。
随着日复一日的练习,最顶级的用符方式,就是跳过符纸这个媒介,虚画符箓即可成咒。
我师傅修习几十年刚够到门槛,可以不用纸符使出简单术法。
我的话,是想都不敢想的。
究竟是怎样的天赋,能让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达到如此境界?
霎时间虚画的符咒,甚至可以挡住红煞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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