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都急的够呛,后来找师傅给看,说是要想工程顺利,必须要打生桩才成。
老村长说到这儿抬头看了云容容一眼,应该是确认她知道不知道打生桩是什么意思。
云容容当然知道,她看穆在庭停下笔,似乎是不理解,便解释道:
“生桩就是活的祭品,一般是童男童女,也有可能是大人,在古代工程建设不顺利时,会通过生祭童男童女的方式,护佑工程顺利。
传闻,修建长城时就有很多工人被当成生桩献祭,流传最广的孟姜女哭长城的故事中,孟姜女的丈夫很能就是被作为生桩被埋入长城。”
穆在庭皱眉点头,继续手里的画。
“当时师傅说得找个八字纯阴的孩子做生桩,当时是真的穷怕了,饿怕了,我们也没想害人,就在村子里找这样的孩子,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有一个八字纯阴的。
说来也巧,那时来了一个外村人,就是张老师,他带着五六岁的儿子,询问下才知道是他儿子有病,需要到这里找一种药材。
他当时暂住在村委招待所里,登记身份证时有人留意到了他儿子的出生年月,又找师傅偷偷来看了面相,他儿子就是纯阴的八字……
后来……后来我们偷偷拐走了他儿子,跟水泥一起灌进了水坝里。
说来奇怪,打那之后,工程异常顺利,没多久水坝就启用了。
自此全村上下对此事守口如瓶,只跟张老师说村里有人贩子出没,他报了警,跟着警察山里山外的找。
我们以为他找不到就会离开村子,可没成想他就住在这里了,又跟镇上申请做了老师,还是照常去找一直没找到的治病的草药。
一晃五年,也算相安无事。
这回出事之后,村里的跛子才跟我说了一个事。
一个月前,在外面一起打工的工友来村里做客,他跟工友在水坝边喝酒,喝醉了顺嘴胡吹,就把当年生桩的事情说出来了。
他说他也不知道张老师怎么就在附近。
张老师突然跑过来,揪住他的领子,他说张老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眼里全是血丝。
跛子被吓得当时酒就醒了,知道自己的嘴惹祸了,也不敢再提这件事。
之后他看张老师还是跟每天一样正常教娃们读书,就没说出来。
直到出了事,才找我汇报,唉……"
“姑娘,你说,是不是娃娃们也凶多吉少了?他是不是把娃娃们抓走给他儿子填明去了?”
虽然自家孙子不在村里,但想着那些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们,老村长微有些浑浊的眼睛噙着眼泪。
云容容听罢,内心悲叹,真是不痛在己身,便不知他人的痛。
她到桌前拿了两张钟馗像,以及两张她自己画的符箓递给村长。
“孩子们未必有危险,你们还是保护好自己吧,召集村里所有人全部待在村委,把这些贴在东西两侧,今晚不管发生什么,切记不要出来,不要乱跑。”
老村长抹着眼泪,千恩万谢接过画像和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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