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朔看了一眼她的手:“不用了”,说完就往外走,走到椅子处,伸手拿了一件披风,扔给她:“穿的算什么样子?”。
殷因接住披风,冲着他后背翻了个白眼,躺我腿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啊。
看他又回头,殷因弯了弯眉眼:“妾身多谢王爷”。
天朔冷哼一声,出去了,西雾国使臣说她笨拙,暂且不知道,不过倒是个会变脸的。
殷因披上衣服,捂的严实,出去就看见马车附近,就自己和侍卫了,忍着脚疼,往府里走去。
里面迎出一个下人,直接将自己带去了浴室:“王爷吩咐了,让美人洗干净去房里等他”。说完就出去了。
殷因:“???”。
殷因一向是既来之则安之,后面的事情后面想,自己先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不过脚有些疼。
等她泡完出来,才发现,鞋没有,衣服也准备一件吧,不合格。
自己只好把献舞时的衣服穿上,又将披风披在身上,这才将下人喊进来,想要一双鞋。
下人明显也忘记了,只是府邸里也没有女人,更别提鞋了,“奴才这就去找”。
下人只找到了他们新发的鞋,殷因觉得没脚气就成,好歹不用光脚走了。
下人将她领到天朔居住的院子,殷因自觉的走了进去,天朔在书房处理好今日奏折,回到寝室看了会书,她才慢悠悠的进来。
“怎么这么慢?”,天朔看向站着的人。
殷因:“妾身洗了个澡”。
天朔皱眉,他还能不知道她去洗澡了,他问的是她怎么洗的这么慢,不过没在说什么:“去床上等着,等等,怎么还穿着这件衣服?”。
“妾身没有别的衣裳”,谁愿意穿啊。
天朔显然忽略了这个问题,只能去自己的柜子里,找了一套还没穿过的里衣给她。
殷因去里间在床上将衣服换上,自己又挽了挽裤腿和袖子,有些太大了,之后钻进被窝。
她都好久没躺床上了,天天睡在那个破笼子里,硌死了。
天朔洗漱完进来就看见她,在床上滚来滚去:“你在干什么?”。
殷因坐了起来,好好的将他那侧铺好:“妾身试试床软不软”。
“试好了?”。
“挺软的,王爷,妾身把被窝都捂热了,您睡吧”,睡死你得了。
天朔觉得笨倒没看到,这小嘴倒是叭叭的。
上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脚握住,就要缠上裁剪的布帛。
殷因下意识挣扎,以为他要玩点不一样的,这个变态。
天朔捉住她的脚,想要问她乱动什么,就听见她:“嘶,疼”。
看着脚上的伤口,天朔将手松开:“怎么弄的?”。
“走道走的”。他瞎啊,自己光脚走多长时间。
“怎么不说?”。西雾国使臣说的没错,她是笨。
殷因不说话,又坐起来卷着刚刚挣扎松散开的裤腿。
天朔拿过来一盒上药,给她上着药,她还在一旁嘶呀,嘶呀的:“疼,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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