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吃了饭返回卧室,一番思考又继续拿出书本学习。
陈再渔稍作回忆,觉得前几天的确有些懈怠,只觉得以后要从军,当镇魔大将军,着实有些飘飘然了,现在幡然醒悟,争取这个周末追回来文化课进度。
打开历史书,看了一页又一页。
在某一瞬间,蓦然看到一行字,本就被捅破的窗户纸仿佛被人一脚踹破门面,心中屏障零零碎了一地。
而这个踹门的人,叫武璋!
“1908年,太祖位骑兵连第七穿插连连长,遭赤重魔将率三千魔兵伏击,逃奔八百里存活,后言:“百二十人为助我逃出升天,只余四人。此程历经血浪,每每逢凶,总感吾若强一分,便可多余一人,如今悔之晚矣,痛甚!吾此后必不懈怠,日日精进一分,此誓须传我武家世代!”
武太祖平铺直叙的语言,此刻对于陈再渔却像是穿胸利剑,结合近期的经历和感悟,只觉懊悔。
白白浪费了五天,即便今天也算浪费。
想那么多干嘛,顾忌那么多又有何用!
自己只管进步便可,遇风浪斩风浪,见难关跨难关,涨一分道行就是多一分机会。
强壮大明王法相是涨道行,读书增加智慧也是涨道行,就像父亲讲过的“每一次变强,不是在对抗孤独就是在对抗困难”。
沉迷社交吹捧是不对的。
陈再渔坐直身子,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只觉得精神异常集中清晰。
啥也不想了,哼哧哼哧学吧!
吃过午饭,一直学到有些头昏脑涨便停下课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没有几声,电话接通。
“再渔,今天休息吧,没什么事可以来玄雍司,这边有练武场,各种器材都很齐全。”
“好的,钟叔,我想问下于清大哥现在怎么样了?还是植物人状态吗?”
“哎,没有任何改变,医生也说了,他是对抗的太过于激烈,精神受到重创,脑部的器质性病变我们有最好的医生可以解决,前天手术很成功,但还是没醒。再渔你要看开些,我们这行在后方与魔族直接对抗,死伤在所难免。也许不用多久我也嗝屁了,哈哈。”
陈再渔沉吟一会,说道:“不要胡说钟叔,咱们都一直活着杀光魔族。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其实是有一点想法想实践一下,也许可以救于大哥。”
“真的?那太好了,有方法就好,就怕没有方法,医生说需要找S级以上的精神方面的能力者,这并不好找,他们都心高气傲的,而且这种治疗都是对治疗方有损伤的,所以……哎,总之很难。”
“那钟叔你现在有空吗?于清大哥在哪儿,你带我去看看?”
对过传来有些不爽的粗犷声音:“我还真没空,我来武都汇报工作了,于澈也被我带来了,带他散散心。我让黛青去接你吧,还是原来的那条街道。”
陈再渔挂断电话,心下有些尴尬。
他不确定俞黛青是否记得那晚上的香艳场景,所以最近几天也不敢在聊天群里讲话发言,就怕被短发靓女注意到。
收拾好东西出门,在街口没几分钟,一声“嘟嘟”的清脆声音从后背传来。
陈再渔转身,就看到一辆纯黑色的摩托机车,车上是一个穿着皮衣的女人。
紧身皮衣勾勒出完美的S型曲线,女人摘下头盔的瞬间甩了甩有些凌乱的短发。
背后是喧嚣的街区和斑驳的老房子,从陈再渔这边看过去,正好构成夏日午后的靓丽风景线。
“再渔,我们走。”
“好嘞,俞姐你今天没开车?”
“我今天休息,正在和朋友们飙车,收到老大电话就直接过来接你了。”
陈再渔坐上后座,说道:“哦哦,那真的酷的很。”
但尴尬的来了。
这车比较轻盈,所以体积还是比较小的,陈再渔一坐上去,手不知往哪放,屁股也半悬着,不好意思接近那凸出的曲线。
“怎么了?走不走了,快抱紧坐好,一个大男人,你还老封建啊,男女授受不亲吗?咱们是玄雍司,执行任务时候扮情侣拥抱接吻都正常,不要这么拘谨。”
陈再渔尴尬的贴近坐好,一双手比划来比划去,最后还是抱住了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