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是睡觉的时候,竟莫名被打,下手还特重,这叫她怎能忍。
杨敏田撑大了眼睛,食指直戳对方脑门就是大骂:“你个半死不活的还敢打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剩什么,要不是有我撑着,这偌大的月王府只怕要被人踩烂了。”
云钦是堂堂一国皇子,从小到大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哪这样被人指着头骂过,什么大局为重统统抛到脑后,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打死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此时的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理智只占一成,再次抬手挥着棍子打下去,“我要打死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棍子打在洁白细嫩的皮肤上,杨敏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没穿衣服,而睡梦中的高床暖枕竟是一地的干草,而且在她身边还躺了个光裸的男人。
天啊,她杨敏田昨日都做了什么?她不是应该躺在菊秀宫里,与姐姐媛贵妃待在一起吗?怎么会这样?
她使劲甩了甩头,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昨晚她来厨房见一个人,然后跟她交代了一些事,再之后,再之后就不记得了。
那她人呢?还有她的女使梅香呢?这两人可千万不能落在别人手里。杨敏田警觉的左右张望了下却不见人,刚想开口发问,又一棍打下来打的杨敏田措手不及。
再第二棍时杨敏田才反应过来并徒手抓住棍子,“二殿下听我说,不是这样的。”她对云钦理亏,可又觉得无比委屈,所有怨气全部蓄积在手上,抡起拳头砸了下去,打在男人的胸口。
咳咳!男人昏昏沉沉中觉得自己咳的慌,挣扎着醒过来,又揉了揉剧痛的脸,“哎呦,谁打的我。”
陈明坦没有杨敏田粗鲁,嗯哼了下就爬起来,看看身旁挥着拳头一脸怨怼的杨敏田不懂了,再看举着棍子的云钦,更不懂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又一拳呼过来,“说!到底谁给你的胆子轻薄我!”
这边拳头锤完,前头棍子又砸在身上:“我要将你们浸猪笼,我要你们统统去死!”
又是拳头又是棍子的,打的陈明坦彻底懵了,不对啊,不是这样的。他抱着头蜷缩着大喊:“救命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轻薄她我没有!”
谁还能听得进去呢,云钦都气疯了,自己才断根多久,王妃就当着下人的面跟个男人在府里私会。杨敏田更听不进去,虽说她出生于农家,可贞洁看得比谁都重,更何况今日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她怎能忍呢。仅这一条,云钦就可以将她拖出去杀了,即使她的亲姐姐媛贵妃在场也帮不了。
她现在正跟云钦做一件大事,事成之后她就是至高无上的女人,如今事都完了她却要没了,怎能行?今天的事她说什么也要揭过去。
她赶忙跪下来抱着云钦的大腿哭着求饶:“殿下,我跟他什么都没有,你要相信我,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没有!”
“我也没有,我绝对没碰王妃。”
云钦双眼猩红,脑门青筋直暴,“没有?哼!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怎么,大半夜的一起来厨房吃饭不成?”
“不是的二殿下,你听我说,我昨天来厨房拿个东西,可不知怎么的就晕倒了。”杨敏田抓着云钦的衣角狡辩,她不敢说自己昨晚来这里是为见一个人吩咐一个任务,要若让他知道这事,她定死无疑。
陈明坦也跟着说:“是啊是啊,我昨天在外面,不知怎的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这样了。”他也不敢说实话,说自己昨晚确实来到府上,还是他迷晕杨敏田,准备扛着他出府去花街给男人们玩玩。
又一棍打在陈明坦身上,“哦,照你们这么说,是风把你们吹来了?”
狡辩都找不到好理由,气得云钦一棍又一棍打上去,这对狗男女,害他以后怎么出去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