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娩看向杜姨娘,问道:“不若。。。姨娘也找他瞧瞧?”
杜姨娘却是说道:“我哪里用瞧,过几日便好了”。
不过是悲极所致,她想开了便好几日,多想了便坏几日,好好坏坏,不过在她自己罢了。
无非就是又开些补气血的方子。
苏心娩看向里面,则是说道:“左右也到了门口,就看一下吧”。
这人若当真医术了得,也好让姨娘早些恢复,不等杜姨娘反应过来,苏心娩便挽着她走了进去。
屋内,只见一名男子坐在诊案之前,他一身暗蓝色衣衫,有些清瘦,奇怪的是,他竟是帷帽遮面,不见容貌,此时正两指扣着一名妇人的手腕。
“夫人最近可是胸口刺痛,短则一瞬,长则半刻?”那男子开口问道,声音朗朗沉稳。
那妇人听后惊讶不已,紧忙说道:“对!对!神医啊!已经数月之久,我总是心口突然疼痛,似有针扎一般,看了许多郎中,却是。。。如何也治不好”。
“你太过劳累,又是夜里不眠,早已心血缺失十分严重,我开个方子,你服上十日,方可根治”,那男子写下一张药方交给妇人,而后说道:“切记早些入睡,睡时要将头脚稍稍垫高,夜里可增血入心,缓解疼痛”。
“哎!哎!”那妇人双手接过药方,满脸感激道:“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苏心娩见了也暗暗惊讶,这人单诊了脉就知症状与病因,的确不凡。
她走过去说道:“你当真什么病都治得?”
那神医并未侧头,仍是看着面前的病患,却是说道:“我从未如此说过,不知姑娘何出此言”。
苏心娩莞尔一笑,说道:“家母久病不愈,还请先生帮忙诊治”。
“还请姑娘在后面稍等”,这神医不慌不忙,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苏心娩也不恼,而是笑道:“先生可知我是何人!”
丞相府的小姐,她便是让这郎中去她府上医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谁知,那神医却是说道:“哪怕是王孙公侯,也要按医馆的规矩行事”。
苏心娩眸子一眯,终于是有些不悦了。
她盯着那神医许久,却不见这人有任何畏惧之意,便准备转身离去。
这京城郎中数百,他算个什么东西!
可就在苏心娩拉着杜姨娘转身之际,只听那神医说道:“这位夫人脸色萎黄,眸中暗浊,夜之难寝,食之无味,近日来迅速消瘦,更是头晕脑胀,郁郁寡欢,怕是要多加留意,尽快寻出病因了”。
这一句,简直让杜姨娘震惊不已。
这些日子,她…她的确就是这般模样啊!
这人竟是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何症状?
苏心娩也是顿在了原地,震惊过后,冷声道:“你可知丞相府?”
在她看来,自己既然已经提及丞相府,这郎中就知道该如何做了,可谁知。。。
这神医却是不疾不徐道:“不知苏丞相,可大过王孙公侯?”
他方才便说了,就是王孙公侯,也必须按规矩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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