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一吹,呜呜的响,仿佛是孤魂野鬼在诉说着离殇。
她说起这些事,秦淮茹听了,都抹了抹眼泪。“并非是我老太小气啊,只是我老太知道,一个没钱,又没有一点家底的老东西,是不会被人当回事
的。我没有真正的至亲了,要是我再没有了钱,我该当如何?”
秦淮茹说:“若是您没有了人,您有钱,又有什么用呢?”
“傻柱,是您靠得住的人。”“一大爷,也需要傻柱养老。”聋老太沉默了。
易中海看向跪在地上的傻柱,他也跟着过去,对着聋老太跪了下来。
“请老太太慷慨解围!”
傻柱亦是高声:“请老太太解围!”聋老太沉默了良久,良久。“此事,再议吧!”说罢,她缓缓的走了。傻柱有些绝望了。“一大爷,人心凉薄,我该怎么办?”
“唉,要是再过两天,老太太还不愿意借钱给你,就卖房吧!”
易中海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老太太如此对你,我也不会给她饭吃了。”
“这也算是对你,一种帮助吧。”
“我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傻柱。”说着,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也走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走了。傻柱过了良久,晃晃悠悠站起来。
只是,他身体孱弱得厉害,这才刚站起来,便是一阵头晕眼花。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稳稳的扶住了傻柱。傻柱回头一看,却是一愣。“许大茂?你病好了?”扶起傻柱的人,正是许大茂。
许大茂脸上还结痂,不过,他身体没有太大问题了,力气什么的,都恢复了。
许大茂笑笑:“我无碍,傻柱,你还记得,我无法生育这事儿吗?”
“记得,你真倒霉。”傻柱幸灾乐祸说。许大茂冷静摇了摇头:
“我没去做检查,不过我左思右想,我父母不是天阉,我理所当然,也不可能是天阉。”
“如果我是天阉,那么只能是一种理由,那就是我身体受过伤害,才会变成绝育男。”
“我反反复复的想,这些年,谁对我伤害最大?”“是你啊,傻柱!”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狰狞。他咧开嘴,白森森的牙花子。
“傻柱,你这些年打我打得太多了,我等这个复仇的机会,等得太久了。”
“来吧傻柱,我要跟你单挑!”
傻柱正要答应,忽然发现,他这副衰老的身体,怕是连个孩子都打不过。
又怎么可能是许大茂的对手?
但是还没等他说话,便是迎来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许大茂狞笑着甩了甩手巴掌:
“傻柱,这一巴掌,是敬你在我十五岁那年,打我的那一拳!”
傻柱重重倒地!
许大茂快步上前,又是一脚踹在傻柱肚皮上。把傻柱踹成了一个弓形,傻柱发出痛苦的惨叫!“这一脚,是我十六岁那年,你踹我的那一脚!”紧接着,许大茂冲上前,对着傻柱拳打脚踢!“这是前年那一棍!”“这是去年那一掌!”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个混蛋!”
“仗着力气大,欺负我,你现在给我还手啊,你还手啊!”
许大茂一拳又一拳,一掌又一掌,把傻柱打得鼻青脸肿,门牙都没了一颗。
傻柱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嘴角在淌血!
“许大茂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趁我老无力,有种你在我好了的时候单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