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相求?”柯昔见过太好的人了,面对虚假耐心都少了起来,直接替季国文点破了。
“……”季国文没想到柯昔会这么直接。
毕竟在季家时性格虽然孤僻,但还是很听话的,极少做出让他们心生厌倦的事情。
家里除了讨厌孩子的他都跟柯昔关系很好,特别是季年,小的时候让柯昔靠得太近,季年几乎要把柯昔当亲哥哥。
就是不看季年的,不看昔春玉的,就连自己的面子也不给吗?
养了柯昔那么久、柯昔能那么快地安稳居住下来不也是他的功劳吗?
怎么现在他公司破产需要资金救急想要求得柯昔一句帮忙这么困难?
可他确实需要帮忙。
公司的投资他把仅剩资金的大头都投了进去,最后公司破产了,他的钱也打了水漂,赔了个干净。
他们家现在是,夫妻吵架,父子吵架母子也吵架,费用紧张到连季年的补习班都停了的。
想到这里季国文又识趣地放低姿态:“确实是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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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丈的公司出了点事,结果原来投进去的钱都收不回来了。”季国文说得不快不慢,期间还会快速观察一下柯昔的神情,“我和你姨妈吵架,季年的补习班也停了,他明年还要高考的……”
“停。”他还没卖完惨,柯昔就制止了他的继续,“我不想听这些。”
这句话太熟悉了,季年明年还要高考的,这句话就是他搬出季家的导火索,现在季国文又有什么脸面把这句话当作他们见面的契机?
“想要把我妈那张卡要回去?”柯昔将滤嘴咬出了型,没给季国文拐弯的机会。
季国文没笑,有点教育的意味:“那怎么能说是要呢?那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就是你的,我只是想暂时借一借……”
“借?”柯昔突然冷笑道,“您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我妈给我留了多少钱吗?”
“季年不知道,姨妈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柯昔突然向着季国文进一步,“那一百万,早就拿去填你公司那个大窟窿了吧?”
“!”季国文诧异,话都有点说不清,“你…你怎么知道……?”
但柯昔没有理他:“你也是不知悔改,摔进去过的窟窿你还非得接着往里跳。”
随后将那支滤嘴已经被咬坏的万宝路放回了烟盒子里:“你回去吧,我不会给你的。”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把这笔钱给出去,那便是有去无回的了。
他不给,也不道明原因,这让无路可走才提起勇气走到他面前的季国文生起气来。
那或许称得上是暴走,他同柯昔跟汪轼斗时看起来一样没什么可失去了,可季国文的世界标准就是钱权,钱权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也就算是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柯昔刚刚上前的一步给了两个人近距离的机会,季国文猩红着眼咬着牙,将柯昔的衣领揪住了就要往墙上摁。
不想柯昔身后的门突然就打开了,柯昔被人伸手揽过夺走,聂行云低沉的声音在柯昔耳畔响起。
“你在干什么?”
聂行云在质问季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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