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塑成的宫殿模型旁,新建的小型宫殿,放置在门边的柱子旁,挡住了屋檐。
四角翘起的屋檐其中一角弯折,仰楼修好屋檐再次放置,屋檐再次被柱子蹭弯。
他拿起小型宫殿,在折弯屋檐的地方抹去石面,掏掉一小块,将小型宫殿完整的放下。
晾晒,上色,接着是永无止境的放置。
“我主,诗歌大赛的冠军为您献诗。”
仰楼放下笔,“我知道他,胳膊比头还粗的家伙,深情派诗歌选手,深情男,隔了多少年才出现?”
男人的头更低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一身褐色丝绸外袍微微颤动。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害怕什么,怎么还没适应呢,难道我会愿意你比我聪明吗?”
“不,不知道。”
“嗯,去叫人吧。”仰楼坐在门槛上,朝阳像血一样红,但只出现了一刻,金灿的阳光洒满大地。
他又熬夜做了一宿的泥塑,摆满了一个宫殿之后,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羡慕那个已经见到甫敛的家伙,都是自己,全是自己,地底下还有无数个仰楼等待苏醒。
他曾无数次醒来,只想回到年少,却因为父母不在,只敢回溯时间到十六岁。
“你外来的,我知道。
你有什么理由不全心全意一切为我。
我是你的依靠,我又是你所追求的天赋。”
低沉的男中音配合着撕拉书页的背景音,尺蠖身披褐黄色的外袍,身上的舞台服装还未换下,黑色的钻石细密,均匀,从肚脐开始一圈圈向外扩展,眉毛,和发际线是在最外的一环。
“这是你献给我的诗,我允许你唱演一首有关朝局的诗歌,并赦免你的罪。”
尺蠖在与他之间隔了一个柱子的距离停下,跪服在地,应了是之后,才慢慢抬起头。
黑色的钻石贴在他的眉间,他皱眉看向仰楼。
“我讨厌站在虚空中的总结家,
人类的语言就是你们的发明,
语言导致我们可循环,可循环,
语言是万恶之源,
一代又一代,
人类的合作需要语言,
语言塑造了你们,
你们改变了人类,
我们到底要往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