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做长辈的,可不得多包容些。”她说。
陆笙见她想开了,顿时松口气。
别去找苏酥麻烦就行,要是小姑娘跑了,他那儿子怕是得发疯,整天看的跟眼珠子一样,都要得斜眼病了,有苏酥在的场合,他鲜少能抬头看别人一眼。
等两人再回来,苏酥正坐在灶前烧火。
她托腮。
望着灶膛里的木柴,突然觉得很有意思,当年的清冷仙子,谁能想到有来烧火的这一天。
“火候咋样?”
“挺好。”
两人聊了几句,陆执要炒菜的时候,就低声道:“你出去,省的油溅你身上。”
苏酥果断出去了。
刚一踏出厨房门,就对上了赵春蔓的眼神,看得出来,对方很有话说。
“你,好歹帮着点。”赵春蔓忍了又忍,没忍住。
苏酥懒洋洋道:“嗯嗯,我知道了。”
然后坐到梨花树下喝水去了。
赵春蔓追了过来。
“你不能这样,小两口过日子,要互相体谅,你看陆执在忙着,你自己在这坐着,不像话。”
“哦,我不来的时候,他不吃饭了?你家不吃饭了?平常你看不见他辛苦,我来了就能看见了?咋了爱子之心外包啊?”苏酥冷了脸。
赵春蔓就没受过这委屈,在早些年,她在家里也是数一不二的存在,后来陆笙下放,她是过了几年寄人篱下的苦日子,但没人会呛他。
这个家,她是金字塔尖的人物。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让她退步,要包容小辈,她做长辈的说一句,就被呛了回来。
“你,你!怎么说话呢!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横!”赵春蔓面色铁青。
苏酥丝毫不惧,她环顾周围,漫不经心道:“我自觉没问题,陆执也没问题,你若是觉得自己也没问题,那肯定是家里风水不好,或者祖坟风水不好,你看是扒房子还是扒祖坟?”
正赶过来要给苏酥做主的陆笙:?
战斗力有点强啊,这姑娘。
赵春蔓捂着胸口指着满脸无辜的苏酥,看着她手腕上的羊脂白玉,半晌才缓过来:“我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姑娘,我不与你一个农村人计较,你还是多读些书,别在这说些什么破四旧的东西,封建思想要不得。”
苏酥小手一摊,笑眯眯道:“不在意那就拆墙扒坟呗,总有你错眼看不见那天。”
赵春蔓还要再说,就见陆执寒着脸出来,牵着苏酥的手就往室内去。
他放下手中的锅铲,闷声闷气道:“你打我吧,我说过她欺负你,你就打我。”
苏酥噗嗤一声笑了,见院子里的夫妻俩在说话,就踮起脚尖捏了捏陆执的脸,摩挲着他粗短的发茬,委屈地垂眸:“你妈妈对我好凶,我好害怕。但是为陆执受点委屈不要紧,我就是心疼你,只有不在意对方,才会肆无忌惮的骂对方喜欢的人吧,还是陆执你……不喜欢我?”
她眨眨眼睛,眸中便沁出一丝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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