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儿?”晋文帝忍不住重复这个名字。
这孩子竟和自己的眼光一样,果真像他!
心底涌起隐约记忆:那日偶遇江宛儿煮火锅时的温柔与从容,她对待小宫女们的体贴与关照,还有她在宴会上无意间展现出来的灵动与聪颖……
他本只对江宛儿感到些许兴趣,过段时间也就淡了,甚至都快忘记这一号人物了。
没想到池晟竟会提出,要将其纳下。
“哈哈!”晋文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朕原以为你这孩子只会埋首书卷和政务堆里呢!”
内心波澜再次平静下来后,晋文帝审视着面前坚定而认真的三皇子,正欲点头答应时,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太子缓步而来,身着一袭墨色劲装,剑眉星目之间透露出锐不可当的气势。
他的衣襟微微散开,露出里面紧贴肌肤的黑色打底衫,显得英挺而又随性。
晋文帝看到太子这般模样,便知道他刚与人切磋武艺归来。
“父皇。”池锐向晋文帝行了个礼,“儿臣最近都在苦练武艺,想请父皇赐教。”
池晟见状急忙插嘴:“父皇,关于儿臣刚才提起的那桩婚事。。。。。。”
话音未落就被池锐一把截断,他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霸道:“江宛儿早在泽北遭遇暗杀时受了伤,是我上药治疗过她,这肌肤相触过,我理应为她负责。所以,请父皇赐下这门亲事。”
晋文帝顷刻间感到头大如斗,两位皇子竞相提及同一位姑娘!
心头掠过一丝无奈和苦笑:自己这两个儿子,在学问上是书卷对决,在武场上是力量较量,在政务处理上也各展其能,现在连看女人的眼光都如此相似!
他望着站立在阳光下并排而立、风度各异却同样英俊非凡的两位皇子。
一个沉稳内敛、一个果断强硬,心中暗自琢磨该如何解决这,突如其来又棘手万分的问题。
池晟知道池锐从小就习惯取得所有胜利,然而今日之事涉及自己的终身幸福,即使是作为弟弟也不能轻易退让。
“父皇……”池晟再次开口,却被池锐快速截断:“还请父皇赐婚,儿臣要迎娶江宛儿为太子妃。”
晋文帝的眼神猛地一凝,仿佛被冰霜覆盖。
他怔怔地望着池锐,此刻说出如此荒唐之言。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晋文帝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怒,“将一个小宫女立为太子妃,这是自毁前程,朕岂能答应!”
池锐面色不变,目光坚定如钢铁般坚硬。
“父皇别忘了,在母后离世时您曾许下承诺。”他缓缓开口,“还有泽北之行,儿臣所获的赏赐,尚未动用。”
晋文帝眉头紧蹙:“那可是太子妃之位!必须名门闺秀、德才兼备。你若给一个宫女身份……天下人会如何看待?”
“父皇!”池锐语气更加坚决,“难道您要反悔吗?当年母后自戕身亡,父皇您万分愧疚。
您曾对儿臣说过:只要不违背超纲、不违背律法,就答应儿臣一件事。现在正是履行当日誓言之时。”
晋文帝沉默片刻。
“抬她为侍妾尚可理解……但太子妃之位非同小可。”他试图找到折中方案。
然而池锐却摇了摇头:“江宛儿虽出身寒微,然其聪颖贤淑,并非庸俗可比。若论起门第与血统,确实不能与名门闺秀相提,但若谈及品性与才情,则足以堂堂正正站在儿臣的身旁。”
喜欢宫女获自由:却被阴鸷太子掠去宠()宫女获自由:却被阴鸷太子掠去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