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然后。你除了没用,还有什么?”
“没用就什么都没有了。哪来的然后!”
“哦,那你活着吗?”
沈睿渊想起刚才被吴明抛在半空,差点被凶兽抓走,他下意识的反应。
吴明淡淡道:“没用就没用,起码还活着,还能感觉到害怕,恐惧,还能对世间万物感到反应。你除了没用,还有恐惧,害怕,好奇,疑惑这些情感,又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学不会东西,那就慢慢学着,学会感知情感,就比如刚才,你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起码会反击。”
沈睿渊叹息道:“可是,我什么都学不会!活着,该怎么活着?情感,怎么感知情感?”
吴明冷漠道:“那是你的事。我只负责劝说,听不听,学不学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了。”
查理斯轻笑起来,“呵,确实是这样。他只负责说,但该怎么活着,怎么学习,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毕竟吴明是吴明,你是你。”
季恪守淡然道:“活着,你可以为他人而活,也可以为自己而活。学得慢,学不会,就慢点来。这里没有人会逼迫你,也没有人要求你做什么,说你什么。你想做什么,是你自己的事,你想修炼就修炼,不想修炼,累了,不想学习,不想打架,什么都不想做也可以。不要给我说怕有人杀你,你躲在城池里,关好门窗,锁好房门,储备好食物,甚至只修炼,不吃东西,你都可以活下去。房子没人能打开,也没人能毁坏。你可以在房间内待到死,只维持最低限度的修炼,既能保证活下去,实力还不会提升。实力不提升,压力也不会降临。你可以一直这样生活。”
吴明调笑道:“老季,你怎么这么清楚,是不是试过?”
季恪守点头,“嗯,试过。待了一年。”
吴明和沈睿渊有点吃惊。
“想要饿死自己吗。他还是和波顿不一样啊!反倒是和我有点接近。”
查理斯倒是没有多吃惊。
“我也不算完全没用啊。”
沈睿渊陷入沉思。
吴明拍打着沈睿渊的头,“喂,你来顶一下,我想要休息一下。”
吴明说完就把沈睿渊放下。
季恪守跳下查理斯的背,“你休息一下吧。”
查理斯点头,让季恪守背好他。
吴明跳上沈睿渊的飞剑,就闭目养神。
“还真是信任我啊!”
沈睿渊摇头叹息了一下,集中精神开始御剑。一边前行,一边抵御凶兽。
四人就这样轮换着休息,期间他们只吃妖丹恢复体力和能量,偶尔喝几口水。好在吴明有一个水葫芦,不然他们还要去找水。
吴明拿出魔剑把玩了一下,就放在腰间。魔剑因为有空间能力,无法放进储物装备里面。吴明只好随身携带。
查理斯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怎么利用他。”
“找机会重新炼制一下,就好了。”
“也是。不过是把仙器。反正都废了,不如用来练手。”
沈睿渊道:“需要我帮忙吗?”
吴明摇头,“不用。专心赶路吧。”
四人继续赶路。
五天后。
这是一个雨和水组成的城市,大雨磅礴大气,小雨朦朦胧胧,偶尔变幻莫测,又于城池内的溪流和房屋交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