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好被男人钉在床上、压在身下,挺翘浑圆的奶子在微凉的空气里,荡出一道道重影。
祁盛一手抓着她白嫩嫩的乳房揉搓捏弄,几乎暴虐似的,犬齿在上面重重啃咬着。一手伸到他们性器交合处,去拨弄她被操得红肿肥大的阴唇。
“啊……祁盛,疼……”
祁盛抬起狭长薄软的眼皮,看着余好布满斑驳泪痕的脸,哑声道:“哪里疼?”
明明水足够多,还要娇气地喊疼。
余好咬着唇不说话,祁盛眸光一沉,胯下重重用力撞击,圆乎的龟头入得比以往都要深,撞到了一道紧窄的小口处。
“啊!”痛楚和酥麻搅合在一起,直直地流往全身。余好睫毛湿润,眼皮又红又肿,她控制不住地往祁盛身上贴,胳膊紧紧挂在他脖子上,闷声闷气地哭,“疼……轻点,祁盛。”
是真疼,都要操进子宫了。每次跟祁盛上床都痛苦不堪,无论她怎么哭泣求饶,都得不到男人一丝一毫的怜惜与留情。
她埋在祁盛颈窝里想,就因为他们是金钱债务关系,就因为祁盛怨她恨她,所以就使劲在床上这样折腾她吧……
“告诉我哪里疼,嗯?你开口我就轻点。”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余好说不出口,咬他肩膀上硬实的肉。
祁盛偏头亲她脸颊,底下仍旧狠戾顶撞,他嗓音沾着欲,低沉富有磁性:“怎么不说?说不出口吗?”
“是奶子被我咬得疼,还是小穴被我操得疼?”
他向来喜欢在床上说俗鄙不堪的荤话,余好淫水流得更多了,她在黑暗中看祁盛那张好看又清俊的脸:“别说了……”
“别说什么?”他轻笑,“为什么不要我说?”
他把余好的手臂扯下来,将她翻个身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宽厚大手掌住她的腰,扶着刚刚滑出来的肉棒,在她的股沟处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啪啪啪——”
余好跪趴着,祁盛直跪着,修长的两根手指并拢,从前面伸过去抠弄她腿间娇嫩殷红的穴肉。捏着硬挺的阴蒂揉搓,掰开红肿的阴唇扩张,用指甲挂蹭娇嫩柔软的内壁。
蜜水很快浸湿了祁盛的整个手掌,他把手指抽出来,换自己的肉棒堵住那个不断流水的浪穴。
嗓子里溢出一声沉沉低笑,祁盛两根黏腻腻的手指伸到余好嘴里去。
“唔……”
他夹着余好滑乎乎、热乎乎的小舌慢慢戏耍,手指在女人温温热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余好嘴里含着东西的样子,就像在为祁盛口交一样。
她翘着屁股,下塌着腰,嘴里含着手指,小穴咬着肉棒,这副样子极度得愉悦到了祁盛。
他眉目舒展,半垂眼皮,轻勾嘴角,扶着余好的腰重重冲刺。她受不住地瘫软在床上,又被男人拎着腰提了起来。
头撞在床头上,发出闷闷的一声,余好小声呜咽。
祁盛停下动作,凑过去看她,发现没事后在她磕碰处轻轻吻着,肉棒重新开始动了起来。
他轻啄着余好精致美丽的蝴蝶骨,沿着后背脊柱凹陷进去的那道沟,轻柔又缠绵地慢慢吻下来。底下冲撞操干的动作却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
提着余好的腰,捏着她的奶子,狠狠冲刺了几百下,最后猛地腰腹发力,重重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