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鸦雀无声,那些官员一时间也无法回答皇帝的话。皇帝见无人回答便问陈大人
“陈爱卿你说呢?”
陈大人沉默片刻之后才回答道:“我大乾是礼仪之邦,以文孝治天下,是周边诸国的天朝上国,陛下怎可不顾天下安危,与匈奴此时开战?何不等天下百姓富足之后再说?”
皇帝被陈大人这话气笑了,这些年每一次皇帝要向匈奴大量用兵,他就是这一句话,皇帝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陈大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已经是三朝元老了吧!”
这话一出朝堂那些小声议论陈大人说的对的文臣们,再次鸦雀无声,陈大人心更是咯噔一下,皇帝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知道陛下已经对有意见了,这是意指他老了该退休了,可陈大人是什么人,皇帝都说了他是三朝元老,那脸皮是谁能比的,他正打算装作听不懂皇帝言外之意,回答皇帝的话,就听皇帝没等他开口又说道。
“朕意以决,即日起无论是任何国家,胆敢进犯我大乾帝国,不但要付出血的教训,更要付出巨大的赔偿,我大乾在未来战场上,只有输赢没有赔偿,既然上天要亡我大乾,那朕就做这个亡国奴又如何?”
事实上,皇帝敢如此断言,主要是源于秦瑜之言论。天下并非仅有大乾周边诸国,匈奴以北亦有国度,而在大海的彼岸,同样有国家存在。
大乾皇帝派遣的使者,于昨日传回消息,证实匈奴大后方确如秦瑜所言,有国家与人口存在。尽管其国力不及大乾,但也给皇帝敲响了警钟。
大乾不能再以礼仪之邦自欺标榜,必须居安思危,为可能来自他国的侵犯做好准备。大乾不应再忍让,任由周边小国每年侵犯边境,为使其退兵,赔偿对方损失,削弱大乾国力。
皇帝认为,礼仪之邦,若他国真将大乾放在眼里,又怎会屡屡侵犯边境?这些国家不过是一群依附于大乾、吸血的苍蝇罢了。对付此类苍蝇,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打到对方服气。
“陛下不可啊!祖宗基业怎可如此儿戏?”以陈大人为首的文臣们纷纷跪倒请求皇帝收回刚刚的决定。
与文臣截然相反的则是以秦国公为首的武将们,纷纷表示支持皇帝:“吾皇圣明!”
皇帝仿若未闻朝堂百官之请求,站起来沉声道:“朕意已决,秦国公、陈国公,朕命尔等二人,随时备战以应他国来犯。朕当为后世谋,或留万里江山之太平盛世,或与大乾共赴灭亡,朕无悔!”
大乾皇帝的强硬,让一些官员看到了大乾将亡的景象,也有官员看到了大乾再次兴盛的辉煌。
“吏部兵部工部户部朝廷各部,即日起必须为备战做准备,若让朕发现有人消极怠工在背后给朕使绊子,那就别怪朕不客气。”
朝堂上哑口无言,站在宫殿上方的皇帝此刻让他们有些陌生,他们之前认识的陛下在位十几年,一向是温和以孝治国,文武兼治,如今看来这大乾皇帝要崇武独文了,朝中文臣一个个感觉到了危机,特别是陈大人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朝中发生的事秦瑜并不知道,在她大宴几位将军们之时,四皇子率领的13万大军也来到了康安县城外。
“什么情况?我们来晚了吗?康安县城已经陷落了吗?为何如此安静?”四皇子坐在马上不由开始口自语道,只因为他除了看到城楼上星星火把的荧光之外,并没有看到任何反常之处,太平静,本根就不像大战危机的场景,还有说好的匈奴围城呢?
“殿下,不用着急,斥候已经前去查探了,相信马上就会回来!”阿千的话刚说完,斥候就一脸古怪的回来了。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呢?现在康安县什么情况,为何你一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