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看人影跑了,婉儿气得抬脚就踹朱国庆儿子,我赶紧拦住,问他:“你刚才梦到什么了?”
朱国庆儿子说:“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又来了,又想和我那个,我使劲抗拒,但是没有用,正在着急,她突然起身就跑,我去追她,她在我胸口踹了一脚,我就醒了。”
你特么还使劲抗拒?我看你是急不可待。
不过顾不上这些了,只能先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痕迹。
告诉朱国庆儿子让他睡觉吧,今晚那旗袍女不会再来了。我和杨天宇、婉儿就来到了院子里。朱国庆儿子的窗户下面是后院,黑咕隆咚的没有灯,什么也看不清,没办法,只能回客厅坐着。早知道这样,就让朱国庆准备房间了。
第二天一早,朱国庆就起来了,见我们三个坐在客厅,以为我们已经把事解决了,满心欢喜地就跑了过来。我们把昨晚的情况一说,气得朱国庆一耳光把刚从楼上下来的儿子打得转了一个圈。
我赶紧拦住他,说:“朱老板你着什么急,先解决事情要紧。你先告诉我你这后院是干什么的?”
朱国庆说:“就是放杂物的,没有什么用。”
一提后院,朱国庆老婆说话了,“对了,后院还有一样东西,也是最近搬过来的,不知道算不算外面来的?”
婉儿精神一振,马上问:“什么东西?”
他老婆说:“老朱他大哥两年前做了胃癌手术,半个月前,他来找我,说担心自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想提前给自己的后事做好准备。找人给自己准备了一副寿材,没地方放,想先在我们家存放一段时间,等有机会就拉回老家做成棺材。我想他说的也是,就让他放了,这个算不算其他东西?”
寿材不也是木头的吗,木头当然与树有关。但是这寿材是朱国庆大哥拿来的,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大哥做的?
朱国庆一愣,“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他老婆说:“那几天儿子身体还没有恢复,我怕你觉得这东西忌讳,就没有给你说。”
我说:“这有什么忌讳的,棺材的寓意是升官发财,我风清堂门上还挂着一个小棺材呢。这寿材放在哪儿?我们看看去。”
在朱国庆家别墅的后院,我们见到了这副寿材,是用油布盖着的,把油布掀开,只见十二块板六块堵头,整整齐齐码在地面上,用手一敲,“铛、铛”的声音十分清脆。
我说:“十二块头的北方柏木板,光这副寿材就要小一万块啊。”
朱国庆问:“左大师,这板有问题吗?”
我对杨天宇说:“来,咱们把这板搬开。”
十二块板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我一块一块地敲过去,终于第七块板的声音出现了异样。我抬起一头,使劲晃了一下,只听板里发出了极其轻微的撞击声。
让朱国庆家保姆开了一壶热水过来,我全部浇在了板面上,过了一会,板面上出现了几道裂缝。
我从婉儿头上拔出一根镇鬼针,伸进裂缝里轻轻一撬,一块砖头大小,一指厚的木块掉了下来,板上出现了一个洞,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木偶。取出木偶,只见木偶下面还放着一个纸人,是一个女人,眉眼画的惟妙惟肖,身上穿着一身绿旗袍。再一看木偶,背后写着“戊寅戊午己酉甲子”八个小字,拿给朱国庆一看,果然是他儿子的生辰八字。
不等我说话,杨天宇和婉儿已经把寿材上其它四个木块也撬了下来,每个里面都躺着一个木偶,下面都放着一个纸人。每个木偶背上的都写着八个小字,让朱国庆一看,正是他们一家五口人的生辰八字。
我把朱国庆儿子叫过来,他一看那个穿绿旗袍的纸人,就说:“就是她,在我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就是她。”
朱国庆在边上已经快气疯了,“左大师,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