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事循规蹈矩,很有章法,符合传统的中庸之道。”
“那齐佑麟则跟你恰恰相反,骨子里不愿受任何束缚,擅长打破常规,这也跟他拜我为师有关。”
吕及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恩师的观察真是无孔不入啊,仅仅见了他一面,就能猜测出这么多来。
苏铭心里长出一口气,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当老师也很累的好不好,还得照顾每一个学生的心理问题,自己容易嘛?
他打开系统面板,赫然发现原本只有一点的名师声望此刻变成了七点!
白天前来求学的读书人可足足有二十多人啊,可名师声望点却只有七点,说明除去吕及第和齐佑麟之外,仅有五人认可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青崖文院。
宋文鸿面色暴怒的一锤桌子,险些将桌子锤散架了。
短短时间,文院的天都变了!
原本三个甲号学堂的教习之一,白屿被衙门的人抓走了,在县令大人的感化以及门下学生亲口指认罪状下,牵扯出来许多黑幕。
县衙将之都公布出来,整个锦鲤县的百姓看后都群情激愤,将青崖文院骂上了天。
其实这个时代连学习都是垄断的,出身贫寒的,想要读书,想要出人头地的大有人在,可一直苦于没有门路,更别说你青崖文院还搞这种黑幕。
家里的后辈子弟好不容易考了个好成绩,结果名额却被另外一个家境殷实的学生顶替了,这谁受得了。
就算勉强进了文院,还要被教习先生另眼相看,逢年过节拿不出贺礼的连学堂都进不了,平日里学习更是受尽歧视,各种不公平的对待。
于是,青崖文院在锦鲤县的名声彻底臭了,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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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青崖文院苦读无果的学子都纷纷要退学,寒窗苦读十年,都未得中,怎一个苦字了得!
他们纷纷在文院内罢学,喊出了口号。
日尼玛!退钱!
文院甲号学堂的另一位教习走过来,面露难色的问道:“宋院长,这怎么办?”
宋文鸿恨得牙痒痒,“还能怎么办?去请苏铭回来啊!”
白屿已经废了,文院的名声也臭了,如今唯一能让文院不倒闭的办法就是把苏铭请回来继续留在文院执教,兴许能起死回生。
那位教习心里不屑的骂了一声,局面搞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那好外甥?如今还跟我撒上气了!
淦你娘的!
而正处于风口浪尖上的苏铭却躺在院内,悠哉悠哉的晒着太阳。
吕及第自然也没有闲着,在一旁伺候着,犹豫再三后问道:“恩师,明年开春就是会试了,学生的功课……”
就听苏铭淡定自如道:“有为师在,你担心什么?学习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劳逸结合。”
吕及第嘴角嗫嚅一番,“可学生一直在劳啊,没有逸啊!”
“多嘴!伺候为师难道不算逸嘛?”
“……”
“恩师,您从今早就一直在等什么?”吕及第心里哀叹一声,好奇道。
苏铭稳坐钓鱼台,嘴角露出冷意,“等一条老狗来求我!”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响动。
“这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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