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春英赌气道。
“能不能总要试试,我刚出道的时候,也没被人看好,后来不也算小有成就吗?”
梁萱柔声道:“我坚信一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嗯,说得好。”
‘啪啪!’
叶鸣鼓掌笑道:“梁小姐能有这番觉悟,不容易啊。”
“龚女士,你几十岁的人了,咋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真是白活啊。”
“谁…谁白活啊?”
龚春英反驳道:“你个小年轻的,除了会打架斗殴,还有什么本事?”
“哈哈…问得好。”
叶鸣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点了根烟:“龚女士啊,你是不是经常情绪低落,脾气易怒,还莫名空虚寂寞冷?”
“什么?”
龚春英一惊,这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咬死不承认道:“你别胡说,我…我没有。”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叶鸣吐口烟道:“你这个病啊,其实比梁小姐严重多了,要是再不治疗,晚期就是精神病了。”
“啊?不会吧?”
龚春英傻眼了,梁萱也惊呆了。
“叶先生,龚姐她得了什么病啊?”
梁萱焦急问道。
“小子,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怎么了?”
龚春英脸都白了。
“你又不信,我说啥?”
叶鸣翘起二郎腿,耸肩道。
“龚姐,你就别嘴硬了。”
梁萱劝道:“你还没看出来吗?叶先生他是真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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