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觉得许佳琪说的有道理,可就是控制不住内心的那种喜悦。
“我媳妇说的对,你们几个小子出去千万别表现的太高兴了,洗煤厂的事先由许富发负责,杨书凯今晚带人去项家的煤矿,项老五一死,找事的人肯定多,如果碰到找茬的,直接给我往死里打。”
杨书凯平时主要负责煤运方面的事,现在还有好几辆车被煤检站扣着呢。
现在让杨书凯去矿上,让杨书凯属实有点放心不下车队。
“老大,那张文生那边怎么办?咱们车队老被这么扣着也不是回事,津门那边电厂可催的厉害,再不送煤过去,人家就找别人合作了。”
杨书凯话音刚落,就遭到了许富发的反驳。
“特么是不是傻,老大都成煤老板了,还在乎那点生意,大不了煤运不干了,光挖煤都能吃几辈子了。”
一阵凉风吹来,林哲打了一个哈欠。
自从跟了项老五,还从来没早睡过,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林哲起身伸了一个懒腰。
“让蛇串子抓紧动手,煤运生意不能放手,即便是有了煤矿,没有煤运,挖出来的煤也不值钱,时间不早了,有些困了,明天苏合跟我去找那些闽南人谈谈。”
而蛇串子也来到了张文生的门前,恰巧接到了杨书凯的电话。
“喂,杨哥,我已经在动手了,肯定捏他点把柄,你就放心吧。”
挂了电话,只见蛇串子从腰带上解下一根铁丝,对着锁眼就鼓捣起来。
吃的就是这碗饭,这点小活对蛇串子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
耳朵贴在门上,只听嘎嘣一声,门锁就被撬开了。
转身进入客厅,还能听到张文生卧室里的呼噜声。
而蛇串子的眼睛,早就注意到了客厅的保险柜上。
溜门撬锁的手艺,在蛇串子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在蛇串子看来,张文生这种当官的屁股上肯定有屎,只要打开保险柜就能捏到张文生的把柄。
蛇串子用一只拖鞋卡住了门,算是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万一张文生醒了,蛇串子也能第一时间逃跑。
接下来就是对着保险柜一通鼓捣。
为了不惊醒张文生,屋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蛇串子口中的小手电。
很快保险柜就被打开了,除了一些名贵手表和银行发行的金条,蛇串子没有看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看着眼前的东西,蛇串子心里直犯嘀咕。
“特奶奶的,这老小子收的好处就不留个账本吗?”
又在其他地方翻了翻,蛇串子还是没有翻到想要的东西。
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蛇串子只能将张文生的保险箱给清空了。
回去的路上,蛇串子给杨书凯打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由于天色太晚,杨书凯也没有去打扰林哲。
而蛇串子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再次嘀咕道。
“插,祖师爷的教诲也不完全对,偷穷鬼才能偷几个钱,还是得偷当官的,这批东西够我快活十几年了。”
次日一早,张文生从房间出来准备去上厕所,可看到眼前的一幕,张文生瞬间就傻眼了。
好端端的,保险柜怎么打开了?
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的张文生,赶紧来到保险柜跟前一探究竟,发现柜子里的东西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