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毫无自由的人生,想想就痛苦。
可笑的是,痛苦也得受着。
“宫外是什么样子的?”容清璋问道。
应栗栗眨眨眼,“我也不知。之前我都没离开过村子,后来被发卖,来到京城,进入定国公府,也没机会出府看看,再然后就被送进宫了。”
如此一想,这小丫头不比容清璋的处境好到哪里去。
同样是失去了自由的人。
大哥不笑二哥。
起码对方是一位皇子。
非特殊时刻,性命无忧。
她这个冷宫小婢女,命运就不一样了。
指不定何时何地,就会丢掉性命。
至于说拳打王爷脚踢皇子。
她真的不敢。
真要做了,下一刻就会被一卷破草席包裹,丢弃在乱葬岗。
在古代谈人权。
就像是在现代谈“三从四德”。
好的是后者只会被骂裹小脑。
前者的下场,大概率只有一死。
皇权不下县,县下惟宗族。
一个宗族,对族人都握有生杀大权。
更别说是至高无上的皇权了。
谁若动摇皇权根基,除了死,不会有
“不过,等殿下将来开府后,我或许就有机会看看这京城的繁华了。”
听到小傻子的话,容清璋陷入沉默。
开府?
还有好多年呢。
“你确定?”容清璋起了逗弄之心。
应栗栗现在不确定了。
“你现在是奴籍,子子孙孙皆是如此。”
容清璋又戳了她一刀。
这一刀,扎的应栗栗血肉模糊。
应栗栗被这句话刺激到了。
在心中疯狂输出“三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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