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陆景亦放松了下来,意识便开始模糊,然后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叔叔!”
“景亦!”
方舟舟在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扑鼻而来的就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见她醒了,陆景恩欣喜若狂:“舟舟,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糖糖!糖糖呢?糖糖在哪里?他有没有事?”
舟舟边说着,边就要下床去找儿子。
陆景恩见状连忙拉住她:“糖糖没事,他好得很。你别担心。”
舟舟正想问他,自己晕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门口传来清脆的喊声:“妈咪!”
她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小团子就从门口冲进来,扑倒了她的怀里。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失而复得的感觉,让舟舟喜极而
泣。
“太好了,糖糖!幸好你平安无事。”不然自己真的没办法活下去了。
舟舟将儿子搂在怀中,心中无比的踏实满足。她这才定下心来,问陆景恩:“我晕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明明看到陆观英拿着刀刺向糖糖,几乎就要刺中了,为什么糖糖会没事呢?”
说到这个,陆景恩的神情便有些忧伤:“是景亦。在最后关头,挡在了糖糖面前。”
舟舟瞪大了双眼,连忙问:“那景亦他……?”
“刀刺在他的背部,还好没有刺中要害位置。只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听他这么说,舟舟才松了一口气。
她对陆景亦,还停留在多年前绑架自己那一次。
对舟舟来说,她对陆景亦的印象就是很疯批的一个少年。
后来再见到他,是糖糖失踪的那一天,他被陆景恩叫到家里来问话,她才发现,陆景亦这些年变化很大。
以前那个阴暗的少年,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变成了一个西装革履,成熟稳重的青年。
只不过由于当时她心急如焚,只关心糖糖的安危,对这个许久未见的故人,根本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关注。
但是他一心为了陆氏,为了陆景恩,与自己的父亲站到了对立面,光是这一点,就让舟舟非常刮目相看。
能感觉地出来,这些年,他在陆景恩的身边,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和教育。陆景恩把他培养成了一个非常出色
,是非分明的人。
最后关头,他能不顾性命地保护了糖糖,就凭这一点,舟舟对他往日的任何成见全都烟消云散。
“景亦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