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了大半辈子,最后被鹰啄了眼,居然还被贾家给威胁上了,他心里很不爽。
“易大爷,我婆婆那人您也知道,我拿她也没办法,况且她也是一时气愤,为京茹出气,您也别和她一般见识。”
秦淮茹一脸歉意,态度诚恳地把花生米和撕掉包装纸的高粱酒放在桌上。
可眼睛却灼热地盯着易忠海的两个盘子里的猪头肉和红烧茄子。
易忠海不是之前的傻柱,看不出玄机。
他一眼就明白她肚子里的小九九。
可对方一提到京茹,他就没辙,气势就弱了三分。
易忠海叹了口气道:“淮茹,我今晚可还没开始吃饭,也就炒了两个菜,分量也不多。”
“你要拿走了,我今晚就得饿肚子了,这大晚上我也没地去买菜了。”
“易大爷,棒梗闹着吵着非要吃肉,他受伤后脾气就变得特别古怪,我怕他想不开,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也是没办法,这样吧,我不多拿,就拿一小半可以吗?”
秦淮茹说着,也不等易忠海同意,轻车熟路地以对付傻柱的方法对付易忠海。
他麻利地把花生米倒入其中一个盘子侧面。
直接把猪头肉挑了个干净,只剩下零星的几块大葱和辣椒,另外一份茄子直接分得就剩两片了。
易忠海见此欲言又止,看着自己原本分量就不大的两盘菜,最后只剩下一些配料。
他心里充满的愤怒和无奈。
“易大爷,我替棒梗谢谢您,我先回去了,您慢慢喝。”
秦淮茹得惩之后,飞也似地离开了易忠海的家。
易忠海一脸不痛快,桌上的菜就没有能入口的了。
他无无奈地倒了杯酒,扔了颗花生米入口。
刚咀嚼了两下,连忙吐了出来。
“呸!”
居然是苦的,他仔细翻看了一下桌上是的花生米,那上面都有霉点子了。
易忠海有苦难言,他端起桌上的酒,一把倒进嘴里。
“噗。”
刚入口,就是一股变质的酸臭味,他干呕了两声。
“混蛋,花生米是坏的,酒也是臭的!”
易忠海气得狠狠捶了一拳桌子,心中愤恨不已。
秦淮茹,平日里你们家一个劲的卖惨,找我帮忙也就算了,居然搞这一套,拿臭花生变质的酒水来糊弄我。
她们一家子怎么能这样?
以前他对贾家也不薄啊,就不怕吃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