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几人身上都是粗布短打,打满了补丁,脚上的草鞋沾满了泥土。
几人进院,唐奶奶他们自然又是免不了一番客套。
随后,唐奶奶又把来意和唐晓晚头上的伤说了一遍。
两个舅舅和孩子们都呼啦一下转身就出去了。
唐奶奶她们都在呆愣中,不明白怎么突然起身就出去了,几个意思啊?
一愣神的功夫,一伙人又回来了。
大舅手里拿着铁锹,二舅手里拿着碗口粗的棒子,几个孩子手里也拿着长短不一的木棍。
人人脸上都是怒气匆匆的。
郑源不明所以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也出去了。
“走啊!当咱家没人呢,咱们宠在心尖的孩子,他们说打就打,看我不削折他一条腿。”
大舅气愤地道。
二舅:“我打的他让他管我叫爹。”
哥哥们:
“我们让他后悔出生。”
这时郑源手里拿着一根小细柳条:
“打,打,叫爷爷。”
二舅……
大家都憋着笑,有意忽略这句话。
唐奶奶心下感动,也记下了这份情,
“这个事已经解决了,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但是也不能让张家舒服了。”
唐奶奶道。
究竟怎么不让张家舒服,唐奶奶没说。
趁着现在还没饭菜没做好,唐长河张罗去后山捡柴,用牛车拉回来,总比背着省力气。
呼啦啦一大帮人又都走了,家里孩子就剩唐晓晚和郑源了。
说实话唐晓晚不爱哄孩子玩,毕竟自己都二十多岁了,可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才五岁呢。
看着床上放着的一支郑源所谓的草,眼睛一亮。
“源哥,这些花和草都是在哪采的,你还记得吗?”
唐晓晚拿着一颗金银花和一朵野菊花引诱郑源道:
“郑源摸摸脑袋,就在山上呀!很多的,姐姐喜欢,我再去给你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