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看着成熟却又没有岁月痕迹的俊美脸庞,在此刻映入眼帘。
“哦~是你啊。”家入硝子没太惊讶的低头解剖起尸体。
可当人去观察她操刀的手时,就会发现平稳的手术刀乱了些许。
知道同窗不是热情性格的人,鸠山司便拎着袋子,随便找了个远离手术台的位置坐着。
然后取出一瓶茉莉超级苦茶,他就一边喝着,一边欣赏变了样的后勤部。
一番欣赏之后,鸠山司不免微微感慨道:“家入,除去你这位旧人还在,其他都变了样。”
家入硝子一边剖腹,一边懒洋洋地回应:“内部变样而已,但屋檐上面的漏雨依旧在。”
“是吗?”鸠山司饶有兴趣抬头望向屋檐,上面的拇指小洞,依旧能用肉眼目测到。
“夜蛾老师还是那么抠,内部都扩大装修了,怎么屋檐没有翻修?是想你继续用盆去接?”
家入硝子嘴角上扬:“这倒没有,夜蛾老师想让人过来翻修,但我没有同意,毕竟这是我们四人的回忆。”
鸠山司知道话中意思,回忆道:“这份回忆有点重,每次下雨都邀请我们来后勤坐。”
“实则是你举盆举累了,想找我们三人当苦工。”
“我记得最记忆犹新的一次,是06年3月5日,那天正好下台风,差点没把我和你刮走。”
家入硝子接话道:“当时你还提议用物质堵住漏雨的口,但我当时没同意,就互相举着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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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山司笑而不语喝一口苦茶,自打那一天开始,就发现了懒洋洋的同窗性格有点倔。
除去手术刀切肉的轻声,屋内的氛围变得安静。
一个静静仰望屋檐,一个静静动着手术刀,仿佛回到年轻时候在教室里互不打扰时光。
良久。
解剖完的家入硝子,缓缓坐到旁边位置,而鸠山司从屋檐中回神,给同窗递上瓶盐气水。
家入硝子拉开拉环喝了一口,懒洋洋地问:“你这种人没事是不会找我的,说说吧。”
鸠山司讪笑道:“冥冥有了,我希望你是接生的那一位,毕竟你在婚前祝贺视频里说过。”
“有了吗。。。。。。”家入硝子喃喃着喝一口盐汽水,缓缓道:“七年才有,你真不容易啊。”
鸠山司扯了扯嘴角,窘迫道:“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得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家入硝子嘴角微翘的看一眼同窗的侧颜,他脸上能看到的,除了是窘迫还是窘迫。
“什么时候?”
鸠山司想了想说:“十月吧,怀孕都是十月怀胎,而目前是一月,算算时间还有九个月。”
“到时候我打电话通知你。”
家入硝子点了点头,而后懒洋洋打趣道:“我事先声明啊,我是半吊子出身的医生,到时整出个保大保小,你可不能怪我。”
“你别乌鸦嘴。”鸠山司幽怨白同窗一眼。
但被她一提,有些怕地嘱咐:“发生就用反转术式,我鸠山家的主母和孩子,全靠你了。”
“知道啦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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